将后面的话说完整呢,陆丁宁脱下来的那件棒球外套就罩在了他宗继泽的肩头上。
那一瞬间,宗继泽的鹰隼里明显出现了错愕的神色。
将外套脱下后正忙着整理自己衣着的陆丁宁,一抬头就看到宗继泽正盯着她看,便努着嘴说道:“看什么看,披好了!”
“我不冷。”之前宗继泽的确还有些摸不清陆丁宁为何把她的外套给他,但这会儿她的话已经说明了太多,宗继泽要是还不明白的话,那他的脑子就是有坑了。
说这,他便打算将陆丁宁的外套从自己的肩头上拿下来。
但他做了一半,陆丁宁那边便说了:“披着吧,手都那么凉了。再冻下去,就感冒了。”
陆丁宁说完,又开始整理着刚才给季啸威缴费的那些单据。
因为低着头看着手上那些单据的关系,陆丁宁并没有发现她刚才的那一番话,让跟前的这个男人的眼神瞬间柔和了不少。
尤其是他的唇角,这会儿扬起的弧度可比在卓诺大厦那会儿又灿烂了几分!
他的宁宁,在关心他呢!
不用他去说,也不用他做什么,她就能察觉到这些。
这感觉,真好……
虽然之前关心他宗继泽的人也不少,但除了他的双亲外,宗继泽能感觉到其他人都是虚情假意,关心他都是带着目的。
而眼下,陆丁宁的关心,让宗继泽意识到原来这个世界上除了他的父母外还有人会关心他,心里的某一处塌陷了。
也因为这一点,宗继泽还真的披着陆丁宁这身棒球外套一段时间。
即使他自个儿也清楚,这外套披在他的身上有多么的另类、不和谐。
可嗅着那衣服上属于陆丁宁的气息,他就是舍不得将它拿下……
季啸威在中午的时候醒了。
当时,宗继泽已经将陆丁宁的那身棒球外套还给了陆丁宁。
当然,宗继泽把外套还给陆丁宁,并不是因为担心让人看到他穿这一身外套觉得他有些不伦不类,仅仅只是因为担心把陆丁宁冻坏了。
“季教授抱歉。”
“你不需要和我道歉,这高血压和冠心病又不是你折腾出来的。”没人比季啸威清楚自己身体的毛病,所以在晕倒这事情上他并没有怪罪陆丁宁。
“但要不是我,您也不会忽然间就晕倒了!”对此,陆丁宁还是挺自责的。
“你和我道歉,还不如回去好好背点古诗词,那些是老祖宗留给我们的东西,咱们不能忘……”
季啸威就和传说中的一样,对古诗词的痴迷程度已经远远的超越了一切。
即便还住在医院,他还在劝说着学生学习这些。
而陆丁宁也难得没有和他唱反调:“我知道了。以后我一定好好学习这些,不再自己瞎发挥了。”
陆丁宁又跟季啸威说了一会儿话后就和宗继泽一块离开了医院。
下午,陆丁宁如约和阮锡元前往某个项目的签约仪式。
而在前往那个签约仪式举办的卡莱酒店的路上,阮锡元又开始好奇的八卦起来:“二少,你到底怎么把季教授给气进医院的?”
“就是按照他的意思念了几句诗词,他就倒下了。”到现在,陆丁宁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念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