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鹏寻也住手了,声音他十分熟悉,正是自家的老祖宗。祖宗口中的“误会一场”让他有些惊讶,惊疑不定的看着宁渊。
天边一道长虹很快冲来,化为一名白发苍苍,身材略胖的老者。老者面容和善,一出场便朝着宁渊略微拱手。“老朽的徒孙刚刚多有得罪,还望道友谅解。”
宁渊微微一怔,自己可是在费家主动向费家家主出手了,眼前这明显是费家老祖宗的老者为何向自己道歉?神识扫过费家老祖,宁渊发现自己无法看透对方的修为,当下内心一凛,不敢矫情的道。“道友客气了,宁某刚刚也唐突了。”
费鹏寻一脸莫名其妙的望着十分和气的两人,忍不住问向老祖宗。“老祖这是……”
“他是在帮忙。”费家老祖没好气的扫了一眼费鹏寻,解释道。
宁渊眼中若有所悟,看来这费家老祖很早就发现了自己,也看到了自己在费母房间中的所作所为。
“下去再讲吧,这里太过张扬。”费鹏寻还想问清楚一些,费家老祖却深深的看了宁渊一眼,说道。
宁渊点头同意,看来这费家老祖眼光毒辣,貌似猜出自己的身份了。不过这也不奇怪,自己如今在大唐九州恶名昭彰,即便费家再与世隔绝恐怕也多少有些耳闻。
三人来到了原先费母的房间,费鹏寻顿时看到了十年不见的亲生儿子。
“罗儿?”费鹏寻眼神中充满了惊讶,随后似是想起了什么,猛的看向宁渊。“你是,战体?”
宁渊默认的点了点头。
费鹏寻深吸一口气,眼光有些复杂的看向自己的儿子。“你不该回来的,不仅会害了自己,还会害了整个家族。”
费罗本盼望着久别重逢后自己的父亲能说些好听的话,不曾想却是这样的反应,当下脸色一白,心里一阵酸楚。
“皇室的人来过了?”宁渊扫了费鹏寻一眼,听对方话中的意思,皇室的人应该来过了费家。
“一名执法使在一个月前来过,说若是发现你的踪影,要立即通报,否则……”费鹏寻说着眼神哀伤起来,看向自己的夫人。然而这一看,他的眼睛却浮现难以置信的光芒。
刚刚进屋时因为费罗的出现,被他吸引走了注意力,因此费鹏寻没多加注意自己夫人的情况。然而此时仔细一看,他赫然发现自己的夫人沉睡的面容不再痛苦,反而两颊粉红,熠熠生辉。不敢相信的的冲了上去,费鹏寻牵起睡梦中夫人的手,下一刻发现上面原本遍布的紫色血痕通通消失无踪,好像不曾出现过一般。
“这是怎么回事?”费鹏寻有些惊喜的看向众人,最后目光凝聚在自家老祖宗身上。
“知道我阻止你出手的原因了吧?”费家老祖抚了抚花白的胡须,眼神中尽是笑意。“是这位宁道友救了你夫人一命,受人点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怎么能反而出手伤人呢?”
费鹏寻深吸了一口气,目光从老祖转移到宁渊身上,随后神色一正,竟当场行了一个大礼。“多谢宁道友救我夫人一命,刚刚多有得罪,还望海涵。”
“不必客气,我只是应费罗的要求而已。”宁渊微微一笑,看来他之前随意的一桩善举为他赢得了费家的友谊。
“呱呱。”五毒蟾突地从费母的棉被里钻出,跃上宁渊肩头,一副邀功的样子。费母体内的毒十分棘手,即便是修为功参造化的修士也难以为她驱毒,也只有五毒蟾这种天生地养的灵兽能如此轻松的救下她的命。
“尊夫人是如何中毒的?我观她体内先前状况十分不乐观。”宁渊看似随意地问道,其实心里已经有了一丝自己的猜测。
“是皇室派来的执法使干的。”费鹏寻目中有寒意涌动,“十年前,他们带走了罗儿还嫌不够,偷偷的对我夫人下了毒,使得她自那以后卧病不起,唯有每三个月服用一次他们给的解药才能活命。他们企图用这样的方式控制我费家为他们尽心尽力做事。”
果然。宁渊暗道,同时心里更加笃信皇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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