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夏若惜面红耳赤,抱着贝贝走得飞快,好像身后有恶狗追她似的。
裴亚爵望着夏若惜的背影,不由地失笑。
夏若惜将车门打开,让贝贝坐在后排,冷着脸对裴亚爵说:“没有安全坐椅,你带贝贝坐后面,保护好她!”
冷着脸说完,她自己钻进驾驶室。将车子发动以后才想起还不知道要去哪里,她问道:“去哪个游乐场?”
一边说着,她一边给芬姐发短信告诉她自己带贝贝出去玩。
裴亚爵垂下眼眸想了一下:“距离这里最近的游乐场在白鹤苑,与动物园挨着的!”
“干爹,我们去了游乐场以后还可以去动物园吗?我从来没有去过!”贝贝低低的声音在车里响起。
稚嫩又带着请求的声音,狠狠地撞击着夏若惜的心,她竟控制不住自己,鼻子一酸便红了眼眶,两滴泪珠控制不住地滚下来,她立即伸手抹了一把,应道:“当然可以去,我们去完游乐场就去动物园!”
芬姐这几年带着贝贝都是怎么挨过来的?
贝贝已经三岁了,连一次动物园都没有去过。
她当然知道芬姐有多爱贝贝,有多希望给贝贝最好的一切。可是,她需要赚钱养活贝贝,她忙得没有时间陪贝贝出去玩。
在抱贝贝和抱盆栽之间,她只能选择抱盆栽。因为放下盆栽就意味着她们母女得过着忍饥挨饿的生活。
她只身一人带着孩子,连个换手的人都没有。
夏若惜不能再想下去,她迅速点开导航锁定白鹤苑,将车子驶离停车场。
车上,贝贝很兴奋,她真的很喜欢裴亚爵,叫干爹叫得特别勤特别甜特别满足。
“干爹,白鹤苑里面是不是有很多白鹤?”
“干爹,火车怎么那么长啊?”
“干爹,我妈妈说等我长大了以后,爸爸就坐着火车来看我了,可是为什么爸爸现在不来啊?”
“干爹,一会儿我可以喂猴子吗?”
“可是我没有什么可以喂给猴子的。”
“……”
裴亚爵极有耐心,语气宠溺。
“白鹤苑里有很多美丽的白鹤!它们自由自在地飞翔!”
“火车长,是因为有很多人都要回家。”
“贝贝要相信妈妈的话,乖乖长大,爸爸就会回来看你了。”
“贝贝是小公主,当然可以喂猴子。”
“一会儿下了车,我们就可以买一些零食,贝贝可以用零食来喂猴子!”
“……”
夏若惜开着车,扬着唇角。
车子停在白鹤苑外面的停车场,裴亚爵像个普通的家长那样,左手抱着贝贝去排队买入苑观白鹤的票。
颀长的身段,帅气的脸,引得很多女人悄悄看,有些女孩一边看一边脸红。
贝贝抱着裴亚爵的脖子高兴地喋喋不休,问这问那。
夏若惜过来的时候便看到裴亚爵略显吃力地单手抱着贝贝。她走过去伸手道:“把贝贝给我吧。”
“不用!”裴亚爵不依。
贝贝也搂紧裴亚爵的脖子,甜笑着对夏若惜道:“干妈,干爹的力气大,干爹抱贝贝。”
夏若惜伸手指轻轻地点一下贝贝的额头,神情宠溺。本来想开个玩笑喊一声小花痴,想到贝贝还是个孩子,她将话咽了下去。
孩子纯洁如同白纸,你在上面画上美丽的花草,她就是美丽花草的样子,你在上面画上粗鄙的线条,他就是粗鄙的样子。
你传播善意与爱,未来的他,心中也会装着善意与爱。
你传播恶意与负能量,他的未来便难免充斥着各种抱怨。
在孩子的世界里,大人真的需要谨言慎行。哪怕是玩笑,也不应随便开。
裴亚爵轻轻地用肩撞一下夏若惜:“又想什么出神?”
夏若惜立即转过头来,裴亚爵不满地看她一眼,将自己的大长腿凑过来:“在兜里摸钱包买票!”
“不用,我这里有。”夏若惜立即拉开自己的手提包。
裴亚爵的脸色就冷了:“在你眼里我就是个吃软饭的,买门票要女人给钱?”
夏若惜:“……”
好吧,是她的错,她没有照顾这位大爷的自尊心。
她立即将包包拉上,伸手去裴亚爵裤兜里摸钱包。
她一伸手,裴亚爵动了一下,她没有摸到钱包,倒是摸到裴亚爵的大腿。脸便不由地一红。
她又再摸,裴亚爵又动了一下,她又摸到裴亚爵的大腿。
裴亚爵玩味地看着她:“趁机揩油?”
夏若惜:“……”
确定是她揩油而不是他有意捉弄她吗?
她沉着脸道:“别乱动!”
裴亚爵果然站着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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