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空了好久了。”
“好!”若惜应下,放心了些,与奶奶住在一起总是让人安稳的。
晚上八点多钟,裴奶奶便要睡觉了,让雅琳重新布置了一下客房,又交代若惜看会电视就去睡觉,别太晚。
若惜与奶奶道了晚安,便与雅琳坐在小会客厅里看电视。
雅琳让人送了一些水果过来,招呼若惜吃,一边与她聊天:“夏小姐在国外这几年过得还好吗?”
“嗯,挺好的。”若惜笑着答。
“那就好,也就不枉爵哥哥担心你了。”雅琳说。
若惜微怔了一下,动了动唇,将想说的话咽下去。裴亚爵担心她?是要确认她过得不好他才放心吧?
可是,似乎也不对,她回来了裴亚爵除了一开始比较暴怒以外,之后也并没有过多地刁难她。
挥去这些想法,她笑着转移话题:“雅琳小姐,对裴总裁的婚礼,奶奶这边会有什么要求或想法吗?”
雅琳笑着摇头:“奶奶是一个开明的人,她就希望爵哥哥幸福。她从来都不干涉晚辈的事情。”
“嗯。”若惜应声,越发对奶奶有了更深的敬意。
雅琳又与若惜闲聊:“夏小姐去国外是念书吗?”
“嗯。”
“念什么专业呢?”
“念的哲学!”若惜答。
其实她主修的是心理学,可是,有些话,有些痛,难以用言语表达,她也不能逢人就诉说。
当年妈妈婚姻危机以后,精神出了问题,一直在精神病院里休养,后来也是在精神病院里失踪。
一切精神疾病其实最初都是心理问题,因为心理上无法承受无法疏解,最终导致大脑出问题,精神分裂。这是她选择心理学的初衷,她希望可以帮助一些心理上出问题的人。更主要的是,她希望自己还能再见到妈妈,可以陪在妈妈身边,用自己所学帮助妈妈走出来。
可是,学习了心理学以后她才发现,一切都挺难的。初学的时候,她满腔热血,越学越难。
因为,人世间最难捉摸最善变的莫过于人心。
雅琳一直热情地劝若惜多吃水果,若惜不好拂了雅琳的意思,不时地拿牙签扎一块切好的水果放进嘴里。
裴亚爵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他问道:“还没睡?”
雅琳笑:“我们就要去睡了。”
裴亚爵点头:“嗯!”
雅琳看一眼裴亚爵,假装打了个哈欠,说道:“我好困啊,我要先去睡了,夏小姐,客房里所有的洗浴用品以及拖鞋都是新的,一会儿我就不照顾你了哈。”
“谢谢你!”若惜赶紧起身道谢。
奶奶的小会客室里便只剩下裴亚爵与若惜了。
若惜一时觉得有点尴尬。
裴亚爵看紧若惜:“奶奶给你礼物了吗?”
“嗯,给了。”若惜说。
“给我!”裴亚爵伸手。
若惜想着奶奶说希望她珍惜的话,她摇头:“奶奶给我的!”
她不能把礼物给裴亚爵失信于奶奶。
“我只是看看!”裴亚爵说。
若惜眼珠子溜溜一转,故意激将裴亚爵:“你不会是小气得不舍得奶奶给我礼物吧?那我还给你好了!”
她就不相信她这么说了,裴亚爵看过了以后还不还给她。
她从包里取出小盒子,将它塞进裴亚爵手里。
裴亚爵听若惜这么说,无语地瞟她一眼,沉声道:“我只是看看!”
若惜撇嘴,继续刺激裴亚爵:“就是看看值不值钱呗。”
裴亚爵看紧若惜:“看样子我在你眼里真的是缺钱的?”
他走近若惜,若惜下意识地往后退,身体一下子跌进沙发里。
裴亚爵伸手挑起若惜的下巴,声音低沉:“不刷信用卡也是因为怕里面刷不出钱来尴尬?”
“呃……”若惜先尴尬了。
他怎么可能没钱?
那次她在风尚大厦拿出紫钻卡以后,店长那恭敬的态度,直接让她把衣服拿走。她直接怀疑风尚大厦根本就是他的产业。他根本就是帝都霸主啊!
“不愿意嫁给我也是嫌弃我穷?”裴亚爵又问。
若惜:“……”
他俯头欲吻,若惜立即伸双手捂住嘴,一双黑眸请求地看着他,压低声音道:“奶奶和雅琳在里面!”
裴亚爵唇角勾起玩味的笑意:“奶奶和雅琳不在里面就可以?”
若惜:“……”
她满脸通红,愤愤然瞪他,可是那毫无杀伤力的眼神怎么看怎么娇羞,怎么迷人。
裴亚爵下腹不由地一热,望着若惜的眸光便更显灼热。
若惜吓得赶紧从沙发里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