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一下子便怂起来了。
人真的是需要强大的。除了拥有足够的经济地位以外,你最好拥有足够的武力值。
因为,在未来的人生里,你需要面对各种各样的人!
有的人是人,他懂得尊重。而有的人是疯狗,见到谁都想咬。你唯有做一头狮子,才能震慑住它。
“伤到哪里?”若惜听到裴亚爵的声音低沉地响起。
她立即回过神来:“我没事,就只是刮了一个小口子。”
裴亚爵闻声,心头一紧,一把握过若惜的手:“我看看!”
原本还想要晾她一下的。天知道,刚才自己进入咖啡厅时看到她扑过去用身体挡钢管的那一幕时,整颗心揪紧的时候有多害怕和难受。
可是,此时此刻只想关心她的伤势,再也责怪不起来。
若惜大方地把自己受伤的手腕部分展示出来,裴亚爵心头猛地再揪紧,细细检查了若惜的伤口以后,他舒了一口气。幸好没有割到手腕上的大动脉,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伤到哪了?”邓良也用同样的语气问杜晓。
“没受伤!”杜晓说。
这么点伤算什么伤?从小到大她都在打架里度过,这样的小伤根本不是事。
“去医院!”裴亚爵沉声说完,便抱起若惜。
若惜双手搂着裴亚爵的脖子,看他绷着一张脸,她笑着说:“你别这么绷着,这样的小伤又不疼。反而你这样冷着脸我心里不是滋味。”
裴亚爵不理若惜。
若惜便低着头,眸子里却是闪动着狡黠的光。她知道他为什么冷着一张脸。因为在意,因为关心,所以害怕。怕她伤得太严重,怕他刚才没有赶过来。
想着,她说道:“以后不会这么鲁莽了。”
“还有呢?”裴亚爵脸色稍好看了一些,俯头眸光灼灼地望着若惜。
“以后打不过我会跑嘛。”若惜说道,“我不会再逞能了,我逃跑的功夫还是可以的!”
裴亚爵心情便好了很多,意有所指道:“逃跑的功夫确实不错!”
若惜伸手指轻轻戳了戳裴亚爵的胸口,娇嗔:“你讨厌!”
裴亚爵唇角便轻轻扬了起来,若惜总算是放下心来。
心理学真是一门好学科,换作出国以前,她一定不懂得要如何来处理这件事情。
也许看到裴亚爵突然冷脸,她也会生气地把脸扭到一边去。她都受伤了,他还要凶她,她干嘛要妥协?
四年的心理学知识的积累,已经让她更懂得如何与人相处,如何设身处地。
她拥着裴亚爵的脖子,低声说:“你弯一下腰,我要和你说悄悄话。”
裴亚爵果然弯下腰来。
若惜立即在裴亚爵唇上偷袭一个吻。
裴亚爵眸子里便满溢柔情,不过这抹柔情很快便被他藏了起来。他板着脸说:“别以为这样我就不追究了。”
若惜轻轻地笑,刚才他那温柔的神情,她看得真真切切,她现在都不知道有多满足。
邓良也想要抱起杜晓,可是杜晓没给他机会,他想要弯腰强势一点,借她受伤的契机让关系更近一步。杜晓沉着脸说:“我自己能走!”
邓良只好说道:“那去医院吧。”
“嗯。”杜晓沉闷地应了一声。
大家都上车以后,杜晓闷声不说话,她觉得自己就是猪脑子,嘴比脑快,手比脑快,那要脑子来做什么?她一定是没长脑子,才会去惹那些完全没有底限的混蛋。
幸好今天裴亚爵和邓良及时赶过来了,要不然,那一钢管可能就砸到若惜背上了。那一钢管下去,若惜至少得在医院里躺一个月。
一想到这里,杜晓便心有余悸。幸好裴亚爵和邓良来了!
裴亚爵握着电话沉声道:“把司氏旁边的上岛咖啡收购过来!”
若惜震惊地看着裴亚爵。
她想说她不爱喝咖啡啊!
裴亚爵看若惜一脸不解的神色,他沉声:“服务行业不能为客户服务,任由客人受到别人的伤害,只懂得收钱和出售产品,要它何用?”
“嗯。”若惜应了一声。
裴亚爵说得有道理!就算当时的场面很混乱,甚至还十分暴力和血腥,大家都不想被殃及池鱼,但你好歹报个警啊!或者做点别的什么事说点什么话,太过漠视真的让人觉得这个社会都畸形起来。
邓良看一眼坐副驾的杜晓,说道:“系好安全带!”
杜晓立即系好安全带,车子便开往医院。
没有人注意到,停车场里的另一辆车子里,一双眸子犀利地射向裴亚爵的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