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亚爵郁闷一段时间的。
裴亚爵闻言,再揪着顾朗的衣领,再狠狠地给了他一拳。
顾朗声音再提高:“只会动手算什么英雄好汉?”
裴亚爵声音冷沉:“那些只会背后使阴招的人总不会是英雄好汉。”
“那条手链是不是你让人抢走了?”顾朗质问的语气。
他眼角的余光已经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从裴氏总裁室走了出来。
除了那抹身影以外,还有人围观,呵呵,这样围观的场景会不会被拍下来呢?会不会被传播到网上呢?会不会被裴启鸿那个老匹夫看到呢?
裴亚爵呵地冷笑一声,抬腿就是一脚踹出去。
“裴亚爵,停手!”若惜沉声喊。
裴亚爵眉头一拧,对于若惜的表现十分不满,他觉得空气都变得酸意十足。
顾朗立即看向若惜,冲着她一笑:“若惜。”
“你还好吗?”若惜问顾朗。
顾朗扬唇一笑:“我没事,就是挨了两拳。裴总裁的拳头可真重,帮我看看出血了没?”
“嗯,出血了。”若惜应。
裴亚爵看着若惜竟然忽视他而关心顾朗,心头无名火蹭蹭往外冒。
若惜走过来,冲着顾朗抱歉道:“对不起!裴亚爵脾气不太好,我替他向你道歉。”
顾朗微怔。
裴亚爵定定地望着若惜。
若惜再说道:“刚才你们的对话我都听到了,来办公室里说吧。”
若惜说完径直走向总裁室。
裴亚爵和顾朗跟进去。
若惜走进去,便拨了内线就秘书送一只医药箱过来。
见若惜要了医药箱,顾朗儒雅地笑,裴亚爵烦躁地拧眉。
叫了医药箱以后,若惜又笑着问顾朗:“喝什么?都不太知道你的喜好,茶、咖啡还是白开水?或者橙汁?”
“茶!”顾朗说。
若惜笑着点头,然后再拨内线:“请送一杯茶,一杯咖啡和一杯橙汁过来。”
裴亚爵原本一颗吃醋的心突然变得愉悦起来,他似乎猜到若惜想表达的是什么意思了。
因为顾朗是客人,所以对他客气而礼貌,不了解顾朗的喜好,所以要征询他的意见。
但是他裴亚爵不一样,她知道他的喜好,她替他作主。
这种认知让裴亚爵心情大爽。
顾朗快速拧了拧眉,她刚才明明说他们的对话她都听到了,不是应该质问裴亚爵有没有抢走手链吗?
秘书将茶送了进来,若惜亲自将茶双手递给顾朗,客气地笑道:“喝茶。”
“谢谢。”顾朗道谢。
若惜见裴亚爵不动,不客气道:“你的咖啡,自己端啊!”
裴亚爵才端起咖啡。
若惜笑着对顾朗说:“医药箱要去医务室拿,可能还要稍等一会儿,一会儿我请秘书帮你简单处理一下伤口,要是还疼的话,去医院里看看,你今年大概是犯太岁了,总是受伤。”
说完,又责怪裴亚爵:“你的脾气真的要改改,多大的人了,还动手打架。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
裴亚爵拧眉,冷声说:“被冤枉的滋味不好受,我活了近三十年,一向活得光明磊落顶天立地,今天竟被人说成是贼。”
若惜替顾朗说话:“那条手链顾朗保管了十多年,突然被人抢了心里不是滋味,你不要介意。”
裴亚爵眉头拧起来:“你现在也觉得我抢了他的东西?”
“我没有这么说。”若惜声音稍提高。
顾朗看着裴亚爵与若惜起争执,唇角快速滑过一抹玩味的笑。
若惜说:“其实所有的错都是我的错,裴亚爵,那天爷爷说过了以后你也知道了,我七岁那年遇到蛇群,后来有人救了我。当年救我的人正是顾朗,我送给他一条手链,还说了一些孩子气的话。”
“孩子气的话?”裴亚爵和顾朗同时出声。
若惜点头,低叹一声:“我把手链给了顾朗,让他以后娶我。”
裴亚爵看向顾朗,呵了一声。
顾朗看向裴亚爵,眸子里并未见心虚之色,可见他的心理素质是极好的。
若惜再说道:“那时候小,什么也不懂,学电视里面的。”
裴亚爵玩味地看着顾朗,顾朗回以毫不示弱的眼神。
若惜看向顾朗,道歉:“顾朗,对不起!给你造成了这么多年的困扰,真的对不起。手链被偷的那一刻,我反而如释重负,我觉得这也许是命运的安排。”
顾朗看紧若惜,神色受伤地说:“若惜,你不能这样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