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尔庄园。
若惜眼皮一直跳着,她心里也跟着有些不安。
在妈妈午睡的时候,她忍不住给裴亚爵打了个电话。
裴亚爵的声音很快响起:“老婆!”
若惜听到这两个字,唇角扬起:“嗯,亚爵,家里一切都好吗?”
“嗯,家里一切都好。”裴亚爵说。
“你也好吗?”若惜笑着问。
“好!就是很想你,妈妈好吗?”裴亚爵的声音带着暖意。
“妈妈好多了,睡眠好多了,饮食就跟着有进步,现在虽然体重没有增加,但是精神和脸色看上去好了很多。”若惜信心满满地说。
“那就好!在那边安心住着,等我去接你。”裴亚爵说。
若惜打趣裴亚爵:“为什么总要我在这里安心住着啊?感觉你好像不想我回去似的。”
“没有,是不想像上次一样你中途离开伤到妈妈。”裴亚爵解释。
“嗯,我等你来接我。”若惜说。
“若惜!”裴亚爵喊了一声。
“嗯。”若惜应。
“我爱你!”裴亚爵说。
“我也是!”若惜压低声音,耳根泛红。
“不是这句。”裴亚爵执拗。
“我也爱你!”若惜说。
“嗯。”裴亚爵便满意地应声。犹豫了一下,他说道,“顾朗,他是我哥!”
“什么?”若惜惊讶。
裴亚爵解释:“父亲在妈妈之前与他妈妈相恋,有了他。”
“以前一直都不知道吗?”若惜握着电话的手稍收紧。
“是,一直不知道。”裴亚爵说。
“但是顾朗一直知道,是吗?”若惜急问。
“是。”
“现在呢?现在他对裴氏还有那么深的敌意吗?”若惜问。
难怪了,她一直都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一开始顾朗与她的认识,以及后面顾朗对她明明不是那种男女之情,却又带着一点暧昧,让她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后来顾朗一直有点针对裴亚爵针对裴氏。虽然那次坠楼与孩子死亡事件她不确定是不是顾朗,但她猜测与顾朗有关。
现在看来,一切便都说得过去了。
顾朗一直知道自己是裴家的人,他一直在替他母亲声讨。
裴亚爵说:“敌意是有的,但是我相信,没有什么矛盾是不能化解的。”
若惜应了一声,又问:“顾朗他妈妈,还好吗?”
“已经去世了,在他七岁那年。”裴亚爵说。
若惜心头猛地一紧,握着电话的手也收紧了。难怪顾朗虽然总是一副温润如玉的样子,但是对人十分客气和疏离,他仿佛永远在他与别人之间筑起一道透明的墙,将自己包裹好。
他与裴亚爵正好相反,裴亚爵看着格外冷漠,实际上对很多事情都很上心。
而顾朗,看上去仿佛很好说话,始终都是一副温润的样子,实际上,他才是最不好说话的那一个,因为他防人,他对人疏离。
“裴亚爵!”若惜喊了一声。
“嗯。”裴亚爵应声。
“他没有妈妈了,你以后对他好一点!”若惜说。
裴亚爵语气稍显不悦:“他没有妈妈了,难道我要做他妈妈?”
若惜知道裴亚爵吃醋,她说道:“不是,你把他当哥哥就好。他应该是缺失一些东西的,就像我,从小就缺失,但是我比他幸福,我现在每天陪在妈妈身边,觉得很满足,好像重新拥有了全世界。”
“就算我不把他当哥,也改变不了他是我哥的事实。”裴亚爵说。
“就知道你是个嘴硬心软的。”若惜说。
“若惜!”裴亚爵在电话里喊了一声。
“嗯。”若惜应声。
裴亚爵犹豫再三,还是交代:“尽量不要看国内新闻,就算看到了,也不要担心,更不要相信!”
“知道啦,上次打电话你就说过啦。”若惜说。
“老婆,我爱你!”裴亚爵说。
若惜嘻嘻笑:“你好肉麻,我也爱你!”
“挂了,奶奶可能要安排认亲的事,我去帮忙。”
“去吧,奶奶年纪大了,不要让她太操劳。”
“好!”
两个人腻腻乎乎又腻了几分钟才终于挂断了电话。
若惜眼皮不跳了。
她握着电话,想看国内的新闻,又怕看到一些不好的东西陡增一些担心,再把这些不好的情绪间接传递给妈妈。
可是不看国内新闻,她又担心裴氏出什么事。
纠纠结结的...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