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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尔纳接过珠子,将林朵朵往严钊怀里一推。
严钊立即扶住朵朵,语气关切:“朵朵,你怎么样?”
“我没事,呜呜,姐夫,姐姐,对不起,我对不起你们,呜呜……”朵朵呜呜地哭起来,越哭越伤心。
“走!”严钊看一眼果果,沉声。
“走!”林果果立即给朵朵解开绳子,然后扶着妹妹上车。
严钊说:“这些人都是没有血性的,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我们得先离开。”
三个人匆匆上了车子,车子似一阵风一般开了出去。
车子开出去很远以后,严钊对朵朵说:“电话给我一下。”
他怕自己和果果的电话被监听。
林朵朵立即把电话掏给严钊。
严钊给裴亚爵打电话:“进展一切顺利!”
“朵朵有没有受伤?”裴亚爵问。
又补了一句:“我是帮甲鱼问的。”
严钊看朵朵一眼,说:“甲鱼问你有没有受伤?”
林朵朵原本觉得自己像个勇士,想要勇敢地说自己没有受伤的,听到是甲鱼问的,她说:“受了一点点伤。”
严钊对着电话说:“受了一点伤。”
“要不要紧?”裴亚爵问,又说,“还是帮甲鱼问的。”
严钊再重复裴亚爵的话。
林朵朵说:“大概需要去医院看看。”
严钊再把林朵朵的话重复给裴亚爵。
裴亚爵说:“去爱薇医院。”
严钊便将车子开往爱薇医院。
……
林朵朵几人赶到爱薇医院的时候,甲鱼已经在那里等着了,一脸紧张地望着林朵朵:“怎么样?伤得重吗?”
林朵朵摇头:“不重。”
“我抱你过去!”甲鱼不由分说将林朵朵打横抱起。
林果果吓了一跳,立即跟上去。
起初她以为妹妹只是挨了一巴掌,没想到小腿处还被扎了一匕首,她已经难过得话都说不出来了,一路上只是催促严钊快点开车,红灯都连闯了三个。
甲鱼抱着林朵朵飞快往医院走,林果果飞快地跟上去。
波尔纳接到电话,严钊几人去医院了,接应林朵朵的人很像裴亚爵身边的人。
波尔纳便笑:“继续监视。”
呵呵,是裴亚爵身边人有什么关系?裴亚爵知道他的计划又有什么关系?也得裴亚爵有那个本事守得住裴氏,守得住艾玲珑手里的那份藏宝图和玉珠。
什么叫家贼难防?
裴家是注定要在防家贼的事情上栽两个跟头了,先是商雅琳,随后就是顾朗,呵呵,这都是命,裴家的命!
艾玲珑应该命不久矣,在她死之前,她一定会说出藏宝图和玉珠的下落。
她要是能主动交给顾朗,也许裴家人还能好好地活着,要是把那些东西留给裴亚爵,他可以抢啊,像当初对江家那样啊!
二十多年前,在他势力还不能与现在相媲美的时候,他都策划了江家的灭门案,何况是现在呢?现在想要让谁家灭门,也就是一句话的事。
正得意地想着,电话又再响了起来。
“什么事?”他接起电话,淡定地问。
“先生,不好了,出大事了。”下属语气急切地汇报。
“什么不好了,一惊一乍做什么?”波尔纳极度不满。
他刚刚才得到江家的藏宝图,心里正舒服着呢。
“波尔庄园那边出事了。”下属再汇报。
“出什么事?”波尔纳眉头一拧,“你最好一次性说清楚。”
“波纳庄园那边七十多个帐户,突然里面的钱全部被划走了。”下属声音都有些哆嗦。
“你说什么?”波尔纳陡然一惊。
下属再重复了一遍:“波纳庄园七十多个帐户里面的钱,全部被划走了。”
“什么人干的?”波尔纳脸色都变了。
“现在正在查,我刚知道这个事,赶紧给您打电话,先生,您快想办法。速度太快了,几乎是同一时间把钱划走的,这样的操作模式,太可怕了。”
“立即冻结帐户。”波尔纳沉声。
七十多个帐户,是什么人干的?对方又是怎么发现的?不可能!这不可能!
就连顾朗,跟在他身边二十多年了,都只知道波尔庄园的七八个帐户,七十多个帐户的钱全部被划走,是怎么做到的?
刚才向他汇报的下属,是他很信得过的人,从他十来岁开始就是他的仆人了,一直对他忠心耿耿。
这些年来,很多事情都是交给这个下属替他完成。
即使如此,他也只让他知道波尔庄园其中的十几个帐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