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良知道自己再硬气下去恐怕会死的很惨,所以看到伊藤四郎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军哥,我没想造反的,可我若是不反,伊藤四郎就要杀我啊,所以我不得不反。”颜良就像是演戏的高手,声泪俱下的控诉道。
李破军自然不会相信颜良的话,可他也忍不住看向伊藤四郎,他终于记起了对方是谁,他就是当初要与他合作开矿的岛国人。
看来自己没有答应他,他就暗地里勾结颜良造反。可李破军很奇怪,伊藤四郎如此处心积虑若是真的要开矿根本没有必要,难道还有其他目的?
“颜良,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说的吗?你若不反,他能够怎样逼迫你?况且若是你与我说一声,这个伊藤四郎又能翻起什么大浪?”李破军一下就戳破了颜良的谎言。
“不,你不知道,军哥,这个伊藤四郎心黑着呢,他威胁我说只要我透露一点风声,就会杀了我,你也看到了他的身手,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啊,兄弟我贪生怕死,所以就答应了他。”
伊藤四郎听着颜良颠倒黑白,气的直翻白眼,他虽然被宁凡控制住了,但他仍然能够开口说话,于是他愤怒地吼道:“颜良,你这个贪生怕死的卑鄙小人,你根本就是有反叛之心,当初我找到你,你根本没有怎么考虑就答应了。”
伊藤四郎是打心眼里瞧不起颜良的,既然知道颜良栽了,那以后就用不上他了,所以他根本没有柳任何情面立刻翻脸,戳破了颜良的谎言。
“不,你说谎,分明是你威胁我的。”颜良声嘶力竭地反驳道,深怕李破军听信了伊藤四郎的话,他似乎觉得自己这句话没有太大的说服力,于是继续说:“伊藤四郎,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都干了些什么?你威胁我让我造反,然后又威胁我为你四处搜罗人员给你开矿,而那些人最后怎么样了?死了!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
伊藤四郎脸色剧变,他一直防范着颜良,没想到还是被他发现了蛛丝马迹。
看着他的脸色,颜良仿佛看到了希望一样,说:“军哥,我要想你汇报一个情况,当初你的决定是对的,这个伊藤四郎根本没安好心,所谓的开矿纯粹就是一个幌子,他们在深山中进行一些秘密的事,而且十分危险,已经死了不少人。”
颜良知道李破军痛恨岛国人,想以此转移他的仇恨,消减李破军对他的恨意。
果然,李破军闻言,神色一愣,流露出了一丝兴趣。
伊藤四郎则面如死灰,怒吼道:“颜良,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快闭嘴!”
伊藤四郎的反应让宁凡三人都看出了端倪,看来伊藤四郎在隐瞒什么,而且是极其重要的事。
宁凡与李破军一样都对岛国没有一丝好感,他虽然没有经历过那个战乱的年代,但常听那个时代的老人提起那些侵略者的恶行,所以也感同身受。
既然伊藤四郎如此可以隐瞒,那说明这件事极为重要,并且还牵扯到死人,那就更有必要弄清楚了。
今时今日,让岛国人在华夏大地上作威作福,这是每个华夏人的耻辱。
宁凡狠狠地盯着颜良,道:“继续说。”
颜良看了宁凡一眼,他不清楚对方的身份,但看着他毫发无损的样子,颜良猜到对方必定是高手,于是狡猾地说:“我若是说了,你们能不能够放我走?”
宁凡厌恶地横了他一眼,走过去一掌拍在他的肩头,元气立刻充斥颜良的奇经八脉,就像有无数把刀一起劈砍他的经脉,他白眼一翻,猛烈地抽搐起来,脸上的肌肉挤在了一起,显然痛苦到了极点。
“还敢和我谈条件,简直找死!”宁凡松手,颜良大口大口地喘气,那种深入骨髓的刺痛令他痛不欲生,他怕死,但更怕再次尝试这一种滋味儿。
“你今天死定了,只是你放聪明点,把知道的说出来,可以给你一个痛快。”宁凡寒声说道。
颜良心惊胆战地看着宁凡,这人的手段比李破军要猛烈千百倍,他根本兴不起半点抵抗的念头,更是断了生还的希望。
良久,他的心情难以平复,吞吞吐吐地说:“伊藤四郎让我搜索人手给他们,然后他们把这些人安排在常春东北角的深山中去。至于是不是开矿,根本没人知道。但过不了多久这些人就会死,而且死相极其恐怖。我,我怀疑他们并不是开矿,而是在挖某种东西,很可能是极其重要的宝贝。”
宁凡一边听着,一边密切注视着伊藤四郎的神色,当听到“宝贝”二字时,他的瞳孔明显放大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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