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她全身力气,都像被一根巨大针筒抽走了一样。
她没有力气抓他了,更没有力气咬他了。
宛若一个泄了气的皮球,全身都瘫软了下来。
泪水模糊了她整个脸庞,紧抿着的唇还是抖得厉害。
容瑾言将她抱进怀里,她想要挣扎,可是没有力气再折腾了。
他将她从地毯抱到床.上。
捡起被她砸到地上的纸巾,抽了几张,替她擦眼泪。她别开脸,不想让他碰。
他强行将她的脸扳回来,替她擦干泪水,嗓音低低的,哑哑的,“别哭了,很丑。”
宁初听到他还敢这样说,她好不容易平静一点的情绪,又开始激动起来。
“容瑾言,你滚,我不想看到你。”
容瑾言弯身蹲到她跟前,幽深的凤眸与她盈着水雾的杏眸平齐对视,粗砺的指腹摩挲着她的小脸,“我可以对你负责。”
宁初瞳眸倏地扩大,因为哭的时间长了,鼻翼一张一翕,声音也有些抽噎,“我不要你负责。”她眼眶又红又冷的看着他,“我又不是第一次,没什么好值得你负责的!”
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她又不能报警告他,就只能强忍下来。
以后,离他远远的,再也不要接触。
她早就该知道,容家人,没一个好东西的。
他当了一个强爆犯,居然还能冷静如斯,一句对不起都不跟她说。
她就没见过这样的人。
太可恶,太混蛋了!
容瑾言听到宁初的话,从容冷静的俊脸,不由得阴沉下来,“不想让我责责,你想让谁负责,嗯?”
宁初张了张嘴,还来不及说什么,又听到冷冷沉沉的道,“既然我睡了你,以后,你就是我女人。”
“谁你要做你女人?协议已经作废了。”
容瑾言眯了眯细长幽深的凤眸,颀长挺拔的身躯突然站直,宁初还没反应过来,她就被他推倒在床.上。
他随之覆了过来。
他俊美的脸,离她很近,两人鼻尖几乎碰到一起,他漆黑的凤眸,幽深如古井,“即便不是昨晚,也不会太长时间。”
宁初听不懂他什么意思,双手抵在他胸膛上,不让他靠近。
他绯色的薄唇,似笑非笑的勾起,俊脸又朝她靠近了几分,两人的唇,几乎碰到一起,他嗓音低沉暗哑的道,“从你在飞机上,抓着我的手那一刻,我就想过做昨晚的事。”
宁初大惊。
瞳眸大瞠着,好半响都没反应过来。
他咬了下她的唇,低低的笑,深眸里却没有温度,“更何况,昨晚是你自己送过来的。”
宁初眼眶又红了几许,她愤愤道,“周经理让我跟你送解酒茶,我又没勾.引你,你喝多了就能对我实施强爆了吗?”
他看着她,俊朗如画的眉眼静谧又美好,神情还是一如继往从容淡定,“如果一开始是强,后面几次,你仔细想想你的反应。”
他直起身,站到床边,背对着她将衬衣解开,看到他身上被她抓得血道子的痕迹,她垂下眼敛,神情有些悲伤又沮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