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瓷尖叫一声,还来不及说什么,男人又翻身而上。
妈的,混蛋,禽獣。
他低下头,狠狠攫住她的唇,堵住她的骂骂咧咧。
看着挺古典文静优美的一个女孩,私下里,却是骨子里散发出的泼辣。
但他也有制服她的办法。
渐渐的,她声音越来越小,也越来越软。
低低的呜咽声,像小奶猫似的,挠得人的心.痒痒的。
在男女之事方面,他需求并不大。
一是平时事情多,二是她不太配合。
但只要做了,他就有点控制不住自己。
像吸毒上瘾了一般。
也许只有身体交融,才能弥补他心中越来越大的空洞。
他不知道她得知真.相那天,会怎样。
温瓷本就没什么力气了,他连着来,她实在是没法了,难受的时候,就狠狠咬他。
他也不吭声,但等她咬完,他就更用力的‘惩罚’她。
最后,她软.绵无力的瞪着他,实则瞪他的眼神是没什么威慑力的。
她平时看着清清冷冷的,也只有在这种时候,像一个软.绵绵的小女人。
脸蛋红红的,眼睛红红的,鼻尖红红的,唇.瓣也是红红的。
他躺在她身边,长臂霸道不容置喙的将女人搂进怀里,“还有力气瞪我?不睡?”
温瓷没有理会他,想着差不多到了快要去接宁初的时间了,她掀开被子,直接下床。
但双脚刚沾到地,细软的腰.肢,就被一双结实有力的手臂搂住。
紧接着,她又重新被抱回了床.上。
“墨琰,你干什么?”
他咬住她的耳朵,笑得邪里邪气,和平日那高岭之花的样子,有着天壤之别,“女孩子不要随便说干,难不成你还想?”
他说话时的气息呵到她耳蜗里,热熱烫烫的,温瓷最无法抵抗的就是他的气息。
用她以前的话来说,他琰爷呵出来的气,都是带着男子气概,雄性魅力的。
没有穿鞋白玉般的脚趾头缩了缩。
温瓷深吸了口气,她拉开男人的手,避开他的薄唇,淡淡凉凉的道,“我要去接我朋友。”
“朋友?”墨琰幽沉的黑眸微眯,“那个叫宁初的?”
温瓷的性格,清冷又傲娇,加上长得漂亮,很少有女人愿意跟她交朋友。
但这几个月,她似乎和那个叫宁初的女人,打得火熱。
“她要来B市?”
温瓷将长发拢到细柔的肩膀一侧,一边她朝浴.室走去,一边不冷不热的嗯了一声。
半个小时后。
温瓷洗完澡出来,男人已经在客厅的卫浴间洗完澡,换上了干净的黑衬衫的和西裤。
温瓷将头发盘成了松散的丸子头,她从男人身边经过,进了衣帽间。
她穿了件薄荷绿裙子,肩上披着件白色中长款外套。
男人见她没有搭理他的意思,英挺的面上,寒霜密布,“你打算晚上一个人出去?”
温瓷挑眉,眼角嘲讽,“不然?”
“我送你。”
啥?
温瓷反应过来,连忙摆手,“你面冷气质冷,别去了吓到我朋友。”
“你以为你朋友找的那个男人不冷?”
温瓷弯唇,似笑非笑,“这你都知道?”
“跟你交朋友的人,我自然要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