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初不解的看着他。
“先送你回去,等我完成任务,会去找你。”他上前一步,两人身体,几乎贴靠在一起,将她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薄唇微勾,似笑非笑,“我曾对自己说过,只要你不来找我,我就不去打扰你。”
他低下头,双.唇贴到她耳边,低哑的嗓音透着一丝危险传入她耳里,“但是你来了,昨晚还让我尝到了久违的销.魂滋味。”
他张嘴,吮住了她的耳.垂。
一股不受控制的蘓麻,从她耳.垂,涌进心尖,传达至四肢百骸。
宁初身子轻.颤。
抬起手,用力朝他胸膛上推去,“昨晚我中了药。”
无论她怎么推,他就是纹丝不动,大掌扣住她纤细的腰,突然将她往上一提,抱起来后放到了盥洗台上。
宁初避无可避。
男人精瘦的腰身,挤进她双.腿,极为亲密的与她贴近。
两只大掌撑到她身侧,眸色深沉泛冷的看着她,“你觉得我是随便让女人睡的男人么?”
宁初,“……”听到他的话,她想吐血。
几秒后,她恢复镇定,对他嫣然而笑,“你不是随便让女人睡的男人,怎么会有阳宝的存在?”
攻其要害,她的话又狠又准,直击他最脆弱地带。
闭了闭眼,他对她坦白,“之前我并不知道阳宝的存在。”
“哦,”宁初唇角笑意加深,却不达眼底,“那你可以告诉我,阳宝是你和谁的儿子么?”
其实她并非一定要知道了,只是有些好奇,当年能让他有睡的慾望的女人。
所以,女人不管什么时候,对情敌,或者前任情敌,都会抱有一颗好奇或八卦的心。
但他似乎不想跟她继续谈论这个话题,也没有回答她的打算,她只看到他眼眸沉了沉,似寒流涌过。
宁初突然就失了兴致,他回不回答,对她来说,都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耸耸肩,她一脸轻漫又讥讽的开口,“都已经过去那么久的事了,要是你能回答,早就在两年前我们那个孩子还没夭折时就告诉我了。”
“其实这两年,我也交了不少男朋友,上次沙漠里那个你看到了吧?他比你年轻,长得又帅,我挺喜欢他的,而且那方面也不差。”
他眯了眯眸,神情危险阴鸷,“你跟他做过?”
她笑,一脸无谓,“是啊,大家都是成年男女,难道不是很正常?”
他眼神彻底冷了下来,紧抿着双.唇,什么话也没说,大掌直接摸.到她大.腿底褲边沿,她身上随意套了件长衫,此刻大半条腿几乎走.光,肌肤白得晃人眼球。
她被他摸得有些心烦意乱,拍开他的手,将衣服盖到腿上,唇角笑意不再。
他低笑了一声,“女人总喜欢口是心非,你看,我只是摸一下,你反应就这么大。”他咬住她的耳.垂,“更何况,昨晚我进去过。”
是不是经验丰富,或者跟别的男人睡过,他心里自然清楚。
情到深处时,她一直呢喃的都是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