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初回到宴会厅,容瑾言揽着莺莺纤细的肩膀走到她跟前,疏离淡漠的道,“宁小姐,我女伴身子不适,我就不在这过多停留了,今天这个剪彩发布会做得不错,再接再厉。”
宁初看了看容瑾言,又看了看靠在他怀里,娇气得很的女孩,面上带着不动声色的冷笑,“慢走,不送。”
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宁初走到休息区,靠到沙发上揉了揉刺痛的太阳穴。
脑子里有些混沌,隐隐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却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到底为了什么。
但有一点她心里清楚,他说那些难听的话,无疑是想让她伤心的。
“很生气对不对?”
耳边传来一道清柔细软的声音,宁初抬起长睫,看向不知何时坐到她身边的女人,唇.瓣微抿没有回应她的话。
“我哥宁愿要一个会所出来的小姐,也不想跟你在一起了,若是换成我,我也很伤心。”
容惜递给宁初几张纸巾,“哭吧,这里没人。”
宁初没有接过容惜递来的纸巾,手指擦了擦眼角残留的泪痕,唇.瓣扯出一抹冷淡的弧度,“谢谢容小姐的好意,我想伤心的应该不止我一人吧!”
虽然这个女人看起来纯真无害,但自从阳宝性情发生变化后,她就对这个女人没有半点好感。
一个好好的孩子被教成那样,绝对不是如同表面那般温软可欺的。
“宁小姐,其实你差点就成功了,只可惜你不洁身自好,让一个会所出来的小姐给打败了。”
宁初唇边浮现出冰冷的讥诮,“你洁身自好,天天又生活在他身边,怎么让人家小姐怀.孕了呢?”
“他是我哥,我对他只有亲情。”
宁初眉梢微挑,“那阳宝不是你生的啊?”
容惜看着咄咄逼人的宁初,脸色不太好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宁小姐,我是出于好心来安慰你的。”
“我看你是来看笑话的吧!看到我被甩,你心里一定很高兴吧?”
容惜被宁初气走了。
直接离开了宴会厅。
走出酒店后,她又忍不住笑了。
只要不是宁初,一个会所出来的小姐,想要对付她岂不是件很容易的事?
……
傍晚。
容瑾言开车送莺莺回家。
莺莺下车后,容瑾言俯首,将她抱进怀里。
路灯光下,两人紧靠在一起的身影显得十分亲密。
“明天见,我要出差两天,照顾好身体。”
莺莺娇笑着对容瑾言打了个飞吻,“好的。”
直到莺莺进了单元门,容瑾言才开车离开。
莺莺住的小区是容瑾言跟她新买的单身公寓,出了电梯,她哼着小曲朝公寓直去。
从包里拿钥匙时,她忽然发现一丝不对劲。
好像有双眼睛在黑暗中盯着她。
她连忙回头看了看。
没有发现任何身影。
她打开门,匆匆进去。
洗完澡,她裹着浴袍出来,突然,头顶的灯光一暗。
公寓里顿时陷入了一片黑暗。
寂静的空间里,有轻微的脚步声朝她靠近。
莺莺刚想尖叫,嘴巴就被一只拿着手帕的大掌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