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初将检查单还给莺莺,没有看一眼不远处正眸光灼灼凝望着她的男人,冷淡的说道,“你告诉他,女人不是那么好哄的。”
宁初和同事们上了车,扬长而去。
莺莺走到容瑾言跟前,将宁初的话一字不漏的转告给了他。
容瑾言剑眉紧皱,利刃般的薄唇紧抿成了一条直线。
他拿出支票给莺莺,“以后不要再联系了。”
莺莺没有接过支票,她看着男人俊美淡漠的脸庞,眼眶泛起红晕,“容少,如果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将我留在身边,做牛做马都可……”
容瑾言冷声打断莺莺未说完的话,看着她的深眸没有半点温度,“那你现在去马路上学牛马叫几声?”
莺莺脸蛋瞬间涨得通红。
她垂下眼敛,贝齿用力咬住唇.瓣,“是我痴心妄想了。”
容瑾言将支票塞到她手中,“这些钱足够让你过完下半生了。”
莺莺眼里含.着泪,“谢谢。”
容瑾言没有再跟她多说一句话,上了车,疾驰而去。
这样清贵出尘,俊美无双的男人,哪个女人能做到心如止水呢?
即便是做戏,他也对她温柔体贴了好些天。
但对他来说,只是一场戏。
而对她,却是弥足珍贵的记忆。
大概这辈子都没办法忘记吧!
那个能得到他的爱的女人,真的好幸福啊!
……
酒吧门口。
容瑾言看到宁初一行进去后,他拿出手机跟欧泽打了个电话。
半个小时后,欧泽过来。
看到容瑾言扔到副驾驶上一张女人还是****的检查单,他忍不住噗嗤一笑,“二哥,搞半天你没碰莺莺啊?你现在是不是有性--功能障碍了?”
容瑾言一记冰冷的刀眼朝欧泽射了过去,“怎么才能哄女人开心?”
欧泽鬼精鬼精的,他立即明白过来了,“你将这东西拿给宁初看了,她还是不理你?不对啊,你得先告诉我你究竟在搞什么明堂?”
容瑾言点了根烟,颀长的身躯往椅背上靠了靠,眯着眼吐出一口烟雾,“我和宁初有个儿子,为什么你们都不告诉我?我记得所有事,却不记得宁初和儿子,为什么?”
欧泽挠了挠头皮,“二哥,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不记得宁初了,你家老爷子不让我们跟你说,你不提,我们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容瑾言缓缓吐出一口烟雾,“那你说说我以前跟她怎么相爱的?”
说到这个欧泽顿时来劲了,他将他俩第一次见面的场景描述得绘声绘色,说到最后大家都以为宁初被炸死了,他有多伤心时,欧泽现在想想当时的情景都觉得悲伤。
容瑾言听完,许久许久都没出声。
欧泽推了下烟灰燃了长长一截快掉到手背都不弹一下的容瑾言,“二哥,你听傻了?”
“原来她和以前的我那么相爱。”
“是啊,超级相爱的。”
“你说她是喜欢以前的我,还是现在的我?”
欧泽懵逼了,“那不都是你吗?”
容瑾言紧抿着薄唇没有再说话,夜色下的眸子忽明忽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