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每天晚上都会拿帐册看,帐册便锁在床头锦盒里,属下趁送回帐册时迅速扫了几眼,上面记得密密麻麻,可却没看明白。”
“帐册?”
云紫洛不禁想起在梨花岛时宁珍也会看帐,但此时她看的却是什么帐?
“还有呢?”
“宁姑娘昨天晚上给了奴婢一封密封信,让奴婢传回去,奴婢不敢问她传给谁,先拿到房内拆了看,然后密封起来,出来借口肚子痛,让另外一名宁姑娘信任的婢女去传了。”
“说了什么?”云紫洛沉声问。
宫女低低说道:“信中只说要一粒解药,不知信是写到哪里的。”
“解药?”
云紫洛蹙眉思索起来。
宁珍并没中毒,那她说的是什么解药?
百思不得其解,她轻声道:“你先回去吧,再打听。”
“是。”宫女应了一声,转身离去。
出了冰洛宫,到得一无人的角落,她从袖里笼出一张人皮面具覆在脸上,走出两条小路,就有人喊她:“腊梅,你去哪了啊,宁姑娘四处找你呢。”
却说赫连懿回了冰洛宫后,云紫洛将疑虑告诉了他,男人剑眉微拧,说道:“此事容易,今晚夜审腊梅便是,她是个女子,心性没有吴大那么倔,只怕什么都会招出来。”
云紫洛大喜,她倒把这一岔给忘了。
若是一点也不知情,肯定是问不出来的,但只消透露几句知情的,腊梅必也不敢胡说。
“懿,给我一瓶短期见效的毒药吧,这个不消动手,多轻松。”
云紫洛说着就掀开了赫连懿的衣摆,俯身在他腰兜处摸寻起来。
赫连懿笑骂:“你个小东西,胆子见长啊!就不怕我毒死你!”
“你毒吧毒吧。”云紫洛坑头说着,掏出一个小白瓷瓶,拿到耳边摇了几摇,挑眉看他,“这是什么药?”
“催情药。”赫连懿不怀好意地说道。
云紫洛听着,还是忍不住脸颊一烫,眉目间不觉多了几分平素惯有的娇媚:“你敢炼这种药!”
匆匆将药瓶放回去,又摸了个药瓶出来:“这个呢?”
“合欢散。”赫连懿厚着脸皮说。
“扑哧。”云紫洛忍不住笑出了声音,在他额上敲了一记,“说实话!”
赫连懿摇摇头道:“最烈的毒已经不在我这里了,前几天还在的。”
云紫洛一惊:“你给人用了?”
“有个叫长乐的女人。”他一本正经地说了出来。
“啊,她?什么毒?”云紫洛很是意外,可却又很惊喜。
不得不说,得知长乐公主被下了毒,她的心情十分明媚。
因为孩子,她的心性比以前沉稳了许多,但不代表她就能对在自己头上拨毛的人心软。
“前段时间在路上没事,让肖桐帮着研制的,还没有取名字。”赫连懿解释道,“这种毒揉合了南川几种古老的毒,服下去后,每个月毒性发作的时候人会如蛇换皮般褪掉一层皮再长出来,浑身生满红色的斑点,这个过程万分痛苦,不过这毒死不了人,没有解药,便会终生受此毒的侵害,无法过正常人的生活。”
褪皮……云紫洛吐吐舌,光是想就觉得很可怕了!长乐啊长乐,你好自为之吧。
“那现在可有短时间就能见效的毒呢?”她问。
“有。”赫连懿点点头,嘴角却浮出一抹诡异的笑来。
“在这。”
他抓起她的手朝腰兜处拉过去,可摸着摸着,云紫洛的杏眸攸然瞪大了,手下这个硬硬鼓鼓的东西是什么?
惊吓地抬眸看向赫连懿,男人已一手捏住她的细腰,将她束在了怀里,凤眸万分幽遂,声音嘶哑低沉:“短时间内……就会见效……”
云紫洛的双颊“轰”一下腾起熊熊火焰,声音娇软无力:“懿……”
赫连懿眉目间皆是窃喜与疼爱,大掌将女子的纤腰托起,抱着她滚上贵妃榻,趴在她耳边喃喃:“洛,先解了我的毒再说——”
大手滑进衣衫,握住心仪的柔软,男子满足地哼了一声,无限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