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动作立刻惊呆了褚绿荷,她到现在还没能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肖桐将这一幕收之眼底,薄唇抿紧,眯起的凤眸满是思索。
后院女人的事情还真是麻烦,对于褚绿荷,他更加看走眼了,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一面。
褚根娣动手时,他分明看到她侧头的动作。
褚七月挺着一张惨白的小脸,抬脚往自己住的偏院走去。
“褚七月!”褚绿荷压低了愤怒的声音,抢上一步,伸手抓住她的衣肩。
此时,周围传来了喧闹声,夹杂着护卫头领的喝问声。
她们这边的动静惊动了这一带的巡逻者。
褚绿荷眸光一沉,连忙放了手,褚七月用眼角余光淡淡瞟了下她,不再说话,强撑着身子远远离开。
“根娣,你受伤重吗?”褚绿荷跑过来,矮下身子,扶住了褚根娣,关心地问。
护院们已经围过来了,灯光将这里照得一片明亮。
“表小姐怎么会在这里,出了什么事?”
领头的那人惊愕地问。
褚绿荷平静地说道:“没什么事,麻烦先给我们寻个大夫来。”
那护院愣愣地看着她绝色的小脸,不敢多问,直到她说完后,才机械地点了点头,一面命人去叫醒府里的大夫,一面着人护送两人回院。
褚根娣眼里噙着泪水,恨恨的眼光望着地面,坐在护卫们临时搭建的一张竿椅上回去了。
褚七月顺利地先于她们之前回到院中,她知道褚绿荷几人肯定马上就会回来,而且护卫们必会同行,她移到窗前,在窗棂上敲了三下,低低说道:“小白兔快开门。”
门“吱呀”一声开了,杏儿紧张地将褚七月迎了进去,小心翼翼地探出头左右看了下,才缓缓关上门。
“小姐,你怎么了?”杏儿担心地看着一回来就躺到床榻上的褚七月问。
“累了些,休息会儿就好了,杏儿,劳你在这里帮我守着。”
褚七月此刻无比喜欢身下的这张床呀。
“小姐,你要杏儿做什么事直接吩咐就是了,不要这么客气。”杏儿有些不习惯她的态度。
褚七月一笑,沉沉睡了过去。
就连褚绿荷与褚根娣在护卫陪同下回来闹出的大动静也没有将她惊醒。
倒是杏儿,站在窗缝前张头探目上,听说褚根娣腿骨折了,再联想到小姐这样子,她有些惊疑不定。
肖桐坐在墙头,左手折了根柳树枝把玩,眉心紧蹙,很是不解。
小白兔开开门是什么暗号?褚七月竟然会白痴得用这话当暗号吗?
他想笑,还从没有这么有趣的女人呢!但想想褚家的古怪,他却是笑不出来。
第二日早上,二夫人和大夫人都相继得知道了此事。
褚根娣的房间内,二夫人坐在床头,望着自己女儿被白布扎起的小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向大夫人哭诉:“一定要给根娣做主啊,这个七月,竟做出这么不像话的事来了,今日伤的是我家根娣,倒没什么,还不知她明天要伤的又是哪个小姐了!”
一面为女儿的伤耿耿于怀,一面又讨好大夫人,以致于她说出来的话都自相矛盾。
大夫人心情凌乱,也没有多想,冷声道:“把七月给我叫来!”
休息了大半个晚上的褚七月醒来时虽觉得腰酸背痛,浑身像被碾过一样,可精神头比昨儿晚上好太多。
得了大夫人的相召,她带着杏儿过去,其实,也就是从院这头去院那头,她们三个姐妹住在同一个院子里,而大夫人来时,她还没起床。
“大娘,二娘。”
褚七月站立在房中间,瞌眼叫道。
“孽障,给我跪下!”
大夫人眉眼皆是怒意。
褚七月抬头看向她的眼睛,那是一双严厉的眸子,却站着没动。
“没听到吗你!”二夫人尖着嗓子吼道。
褚七月低垂的眼眸内划过一丝精光,却没有表现出来,她保持着淡然,压抑着脸部的丰富表情:“不知七月犯了何错?”
“犯了何错?你打伤了你二姐,大逆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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