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要嫁给我呢,你忘了我可没忘,我告诉你,你要是不想坐牢,就乖乖嫁给我,给我生个大胖小子,不然你就一辈子当个破鞋!”
这话说出来,已经不能用恶毒来形容了。
温茶握紧拳头,恨不得打烂他的脸。
这种事自然是刘江越去做的,他一脚把老癞子蹬在地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纵欲过度的脸,抬脚就踩了上去!
“你说谁是晚上跟你相会,你说谁是破鞋,有种你他妈再说一遍!?”
老癞子被踩得满脸是血,嘴里发出阵阵惨叫,像条臭虫般不断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刘江越的脚,却被刘江越踩得不能动弹,只能一把鼻涕的向人求救。
但是没人敢救他,他是个什么东西,村里人都清楚,宁愿他就这么死了,也不想跟他沾上半点关系。
“我在问你。”刘江越面无表情道:“你刚才说的是谁?”
感觉到他身上的狠劲,老癞子彻底怕了,再也不敢对温茶生出妄想,语无伦次道:“我胡说的!胡说的!我根本不知道这封信是谁写的!也没有跟闻知青相会过,我只是想占占便宜,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快放开我!”
刘江越没有放开他,而是在他身上又踩了七八脚,把他踩得动都动不了,才抬起脚,在地面上蹭了蹭沾上的血迹。
老癞子像具尸体一样躺在那儿,脸上血肉模糊,已经看不清楚长相了,村里人看着刘江越云淡风轻的样子,只觉得毛骨悚然。
“队长,老癞子已经承认这信不是闻知青写的了。”
生产队长轻咳了一声,也没让人去管老癞子的死活,直接道:“既然是这样,那事情就跟闻知青一点关系都没有,刘二狗血口喷人,诬陷闻知青,应该受到严厉的惩罚,我这就报警,以流氓罪把他抓起来。”
“不用了,”刘江越道:“他这么大一把年纪了,还是让他去牛棚挑粪吧。”
生产队长睁大眼睛,不相信他会做出这样的决定,提醒道:“江子,这件事非同小可,你要是放过他了,下次他再诬陷其他知青就不好了。”
刘江越暗想,要的就是老癞子和其他知青搅在一起,否则怎么泄他心头之恨。
今天要不是他心血来潮及时回来,指不定温茶被他们怎么欺负呢?
“我也是这样想的,”温茶道:“队长你就把他发配到牛棚挑粪去吧。”
生产队长还是有些担心,他心里有种不太好的预感,照刘江越打老癞子的架势,应该不会这么轻易饶人,但他是为什么呢?
人群后面的李若楠看到温茶这么容易就洗脱了罪名,心里恨得咬牙切齿,早知道,她就应该把温茶引到老癞子身边,等她被老癞子占便宜时,再带着其他人上去捉奸,到时候看她还怎么狡辩。
只可惜温茶这个人聪明的很,她好话说尽了,她也不上当,让她不得不出此下策。
结果这姓刘的乡下泥腿子竟然回来了,还用那么粗暴的手段收拾老癞子,这实在出乎她的预料。
李若楠捏紧拳头,她不会就这么算了。
温茶余光里看到她的神情,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
李若楠不想放过她,她还不想放过李若楠呢?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是原主第一个愿望,也是最想实现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