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是你现在的这个职业,属于高危职业,你走的哪些天,我的视线一刻都不敢离开大屏幕,只有看见你,我的心才踏实……哎!跟你说这些干嘛!”
“……”夜修看了眼父亲,随后便低下了头。儿行千里母担忧,父亲又何尝不是,他觉得自己挺浑的,没事就跟父亲怼两句,是时候该改变一下了。
客厅里,突然没了声音,蓝亦诗缓缓睁开眼睛,“怎么这么安静?老公,你又惹爸生气了?”
“没,你接着睡。”
“没声音睡不着。”蓝亦诗拿开毛毯站了起来,“我去厨房看看。”
“你妈说,油烟对孩子不好,你还是别去了,去了,她也得把你赶出来。”
“就是,你别去了。厨房里不还是有花姨么!”
“那我是看看小狼的作业写的怎么样?”
“我陪你一起去。”
“你陪爸聊天呗,跟我去干嘛?”
夜修笑道:“天被老爸给聊死了,我发现他就是个话题的终结者。”
蓝亦诗娇嗔的瞪了他一眼,“你好!一口口的,属狗的!”
夜修可怜巴巴的说道:“媳妇儿,不带你这样儿的,你最近是越看我越不顺眼,你都快把我给整郁闷了。”
蓝亦诗眨了眨眼睛,“我有吗?我对你挺好的呀!”
“你对我好吗?”夜修撇嘴。
“相当的好!”
“屁!”
“不许当着闺女的面说脏话!”
“屁乃人身之气,这可不算是脏话。”
“没正经的!”
两个人一替一句的进了卧室。
小狼收拾好书包,笑嘻嘻的看向夜修,“狼头爸爸,您听说过这样的一句话吗?我只喜欢对你发脾气,因为我潜意识里相信你从不会离开我。胡闹,原来是一种依赖。”
“哪位名人说的,我怎么不知道。”
“郎墨娄说的!”
“谁?”
“小狼说的!”
“败家孩子!”夜修笑着捏了下他的鼻子,“什么时候把名字还给改了?”
“开学的时候改的,嫂子说小狼是他们三个人的孩子,然后起了这个名字,我觉得挺好听的。”
“是不错,还是大学老师有文化!”夜修笑着说道:“哪天要嫂子给咱们家孩子也起个名。”
“爸最近又给孩子起了好几个名,你要是一个也不用担心,爸还不得伤心呢。”
“用!谁说不用,你们都是我老大,咱们家最没地位的那个人就是我。”
“一天天的总歪歪说话!”蓝亦诗从床头上拿起手机,“领导,我跟你请示一下,我要给胡亮打电话。”
“我替你打。”
“你能问明白?”
“你老公我,好歹也是率领过千军万马的人,就这点儿小事儿我还能问不明白?你不就是担心战士们的病情吗?我给你问。”
“那你快问。”
夜修拨通了胡亮的电话,听着胡亮那兴奋的声音,不用问也知道,战士们的病情已经控制住了。
蓝亦诗连忙说道:“老公,一会儿问问咱爸,还有哪个兄弟部队感冒重的,让他们用咱们这个药方,肯定立竿见影。”
“咱爸早把你的药方给人了,就连辛爸爸他也把你的药方要去了。”
“不管谁要过去了,只要能把病毒消灭掉,那就行!”
小狼拍着小胖手说道:“我觉得我狼头妈妈真的好善良!”
“别拍马屁了!饭还要等一会儿才能做好,我带你先出去遛个弯消消食,回来还能多吃两碗饭,然后再长三斤肉。”夜修抬手把小狼拎了过来。
“狼头妈妈您一起去吗?”
蓝亦诗摇了摇头,“我不去了,我的腿都肿了,我得卧床休息。”
“狼头妈妈,您疼吗?我给您呼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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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以前提没提到老狼姓啥了!要是没提小狼就姓郎,要是提了,你们告诉我一声,我好改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