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业。”
阎王点了点头,“为了保命,她捐出去不少,要想养活她的那些手下,就得铤而走险。”
夜修摇了摇头,“她以前就一直干,只是有人替她出面,我们没查到她的头上罢了。”
“这个女人藏的这么深?”母狼微蹙了下眉头。
“嗯,替他出面的人是路正宽以前的一个手下,一直负责海外市场,隐藏的更深,最近才有迹象跟明溪纯有来往。”
“这群人渣!还真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母狼的声音的有些大,他还是第一次这么失控。
夜修拍了下他的肩头,“淡定!这里人员复杂,你要注意自己的言行。”
“对不起!”母狼捏了捏手指,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阎王看着夜修轻勾下唇角,“联合演习其实只是铺垫吧?”
夜修四下里看了看,见没人才瞪了他一眼,“有些事,即便是看出来,也不要说出来!”
“好,我不说!”阎王笑了笑,一抬头,见手术室的灯灭了,连忙给夜修使了个眼神。
夜修第一个冲了过去,病床刚一推出来,他便俯身看向病房上的人,“大礼,我是夜修,你醒醒!”
蓝亦诗嘴角抽动下,伸手拉开他,“病人还在昏迷中,你就是喊破了喉咙,他也听不见。”
“诗诗,那他什么时候能醒?”阎王急吼吼的问道。
母狼看着“战友”目露凄色,“小嫂子,他不会有危险吧?”
“手术很成功,就看他的求生欲望强不强了。”贾院长走了走了出来,夜修他们三个连忙把贾院长围在了当中。
夜修一把拉住了贾院长的手,“贾院长,不管花多少钱,都请您帮我救活我战友。”
“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尽力的。”
手术室斜对面的一间病房,房门留了一道缝,等夜修他们把病人送去了病房,那道门缝才合上。
这点小动作哪里会逃过夜修的眼睛,他给母狼使个眼色,母狼会意,快步走向那间病房。
母狼轻敲了下房门,门里传来一个稚嫩的声音,“请进!”
母狼推门走了进来,见一个十一二岁的男孩坐着床上优哉游哉的玩着游戏。
“小朋友,能借我一个水盆吗?我战友才入院,我们什么都没有。”
小家伙冲着卫生间努了努嘴,“你自己去拿吧,我刚才看热闹有点累了。”
母狼笑着进了卫生间,拿出一个水盆,“等取来用品我还你一个新的。”
“不用,我这个人没那么多毛病。”小男孩看着母狼身上的军装,“叔叔,你战友伤的很重吗?他会死吗?”
母狼沉声说道:“不知道,希望他能抗过来。要不然,我就又要送走一个战友了。诶,你得了什么病啊?”
小男孩一把拿下帽子,露出了一个大光头,“我都这个造型了,你说我还能得什么病?”
“你家人呢?”
“谁知道呢,他们只有想起我的时候,才会来看看我。”小男孩满不在乎的躺到了床上,“你出去的时候,帮我把门带上,我累了。”
“好。”母狼拿着水盆出了门,临关们的时候听那孩子嘟囔了句,“书上说的果然没错,战友之间的感情才是最纯粹的,我要是能活到十八岁,我就去当兵。”
母狼笑着摇了摇头。
回了病房后,他附在夜修的耳边小声说道:“是一个生病的孩子,那房间唯一能藏人的地方就是卫生间,我去看了,没人。”
“小心驶得万年船。”
“是!”
“你最擅长排班了,一会儿你排下班,一班一个少校以上的军官带三个战士,他身边不能低于四个人。第一班我来。”
“第一班还是我来吧,你最近肯定很少休息,这件事已经告一段落,你好好休息几天。”
“我来。”夜修坚持着,第一天最危险,他在这守着才能安心,“你们回去的时候,把我媳妇儿带走。”
蓝亦诗走了过来,“今天我值班。”
“你值什么班?听话跟他们回去。”
“我值医院的班。”
夜修微挑了下眉梢,“这么多年我都没看见你值一个夜班,别胡闹,跟他们一起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