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大家的笑声中进了儿童房。
欧阳逸笑着看向辛克农,“蜜雪儿和奇贺接触的时候,修儿和诗诗都跟她有过接触,那孩子人不错。”
辛克农听明白了他话里含义,笑着说道:“修儿以前跟我闲聊的时候好像提过一句,奇贺那孩子没什么亲人,这回有个知疼知热的人,咱们大家都应该替他高兴。婚礼什么办?到时候咱们去给他做主婚人。”
“还没跟蜜雪儿的家长商量,等他们从国外回来,我和雅茹先去会会他们。”
辛克农点了点头,“也好,你和雅茹姐好好跟他们谈谈,尽量满足他们的要求。”
修雅茹笑着说道:“蜜雪儿那孩子挺好的,我看她父母不会有什么过分的要求,就是这两孩子,突然就领证了,都没跟家里人商量,我怕对方家长心里会有些不舒服。”
“何止蜜雪儿的父母不舒服,我也不舒服!司奇贺这小子,简直就目无尊卑,他好歹也事先通知下咱们啊,搞得咱们太被动了。”
夜修说着偷瞄了眼辛克农。
辛克农也在看着他,爷俩的眼神汇集到了一处,辛克农指了指他,“你小子不当演员都白瞎了!”
欧阳逸笑而不语。
辛克农拍了下他的手,“这是好事。”
“嗯,是好事。”欧阳逸笑笑,却没敢看辛克农。
辛克农笑道:“诗诗,过来给爸号号脉,号完脉你也好回去休息。”
“不急。”
“你不急孩子们急,再说了,你也累了一天了。”辛克农挽起袖子。
蓝亦诗坐了过来,把手指搭在了他的手腕上。
“哥,是司奇贺和蜜雪儿结婚了吗?”修梦凡得了空才问了句。
“嗯。这片都翻过去了,你怎想起来问?”
“反应迟钝呗!”修梦凡抿嘴笑笑,“一头驴和一匹大洋马!这外号起的有点意思。”
“我的傻妹妹!”夜修笑着看了她一眼。
“嘘……”阎王做了个噤声动作,“诗诗给爸号脉呢。”
夜修轻勾了下唇角,“我媳妇儿号脉,不用噤声。”
“你们说吧,我看完了,爸身体一天比一天好。”
“我看着你爸今天就比昨天强,主要是回了老宅,他心情好。”焦婷恩说完,给儿子使了个眼色。
阎王一呲牙,冲着蓝亦诗努了努嘴。
蓝亦诗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有事?”
“沈姨的事。”阎王给蓝亦诗作了个揖,“我和梦凡刚从沈姨那回来,可我不知道该怎么跟爸说沈姨的事,你说。”
蓝亦诗嘟了嘟嘴,“这事有什么不好说的。”
“什么事?”辛克农狐疑的看向她。
“沈姨前天晚上遇到了点小麻烦,这会儿还躺在医院里呢,我哥肯定怕您听到这个消息受不了,才支支吾吾。”
辛克农一怔,“伤的重吗?”
“不重,头上受了点小伤,我早上去看了,说是有点头晕,过几天就能出院,比您轻多了。”
“那还好。”
阎王见蓝亦诗轻描淡写的就把这事给圆过去,神情轻松了不少,“爸,这事还瞒着可馨呢,我和我妈商量了下,虽然沈姨伤的不重,可一下子伤了三个,我们怕她会不受了。”
辛克农沉思了片刻,“今晚我跟她谈。”
“可你这身体……”
“诗诗都说我没事了,那就是没事。”
焦婷恩吸了吸鼻子,“克农,这事还是我跟可馨谈。今晚不能说,得让孩子好好睡一觉,明早我跟她说。”
“行,那你说。”辛克农叹了口气,“还真是多事之冬。”
蓝亦诗握紧了辛克农的手,“爸,眼看着就要到春天了,到时候就会万物复苏,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会好起来的,一定会的!”
“妈,你明天跟可馨谈这事的时候,就跟她说,我把任重、任远的母亲请来了,让她帮着照看沈姨几天。”
“还是你想的周到。我替可馨谢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