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好提步离开。
顾景初开车离开以后,陆景年整张脸都黑了。
“苏牧婉,你老实交代,你和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关系?是不是背着我早就勾搭在一起了?也是因为他才会一直想着离婚?”
再难听的话,她都听过了,所以陆景年这样说,苏牧婉并没有多震惊,可是她根本无法忍受的是陆景年为什么要污蔑她的真心呢?
这些年,除了他陆景年,她心里何曾有过旁的人,可是这样一份真心,却被陆景年一而再再而三地践踏。
似乎践踏她的心,是陆景年的快乐。
苏牧婉自嘲地笑了,“陆景年,你就是这样认为的吗?无论你怎么想,我都要说一点,我和顾医生没有你想的那么龌蹉,我们只是偶然遇见而已。请你不要用不堪的语言来污蔑顾医生。”
“到现在,你还在维护他。苏牧婉,你还真是好样的。”陆景年气地直咬牙,如果可以的话,他真的很想打苏牧婉一顿。
陆景年眼神中闪过的狠意让苏牧婉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可她这样的反应,则是更激怒了陆景年。
手不知何时已经狠狠掐在了苏牧婉的脖子上,很用力,恨不得要将她就此掐死一样,陆景年冷着脸,“苏牧婉,你知不知道我很想就这样把你掐死。”
苏牧婉喘不上气了,呼吸对她来说都变得困难至极,像是失去了水的鱼,苦苦挣扎着,想要呼吸一口空气。可是陆景年却真的不管不顾,手上的力气越发大了。
“苏牧婉,你知道吗?我陆景年这辈子最讨厌欺骗和背叛,一般敢对我做这两件事情的人,都已经不在了,你懂这句话的意思吗?”
她怎么会不懂,陆景年到底有多狠,她早就领教过了,又怎么会不知道。可是她偏偏就是用了十年的时间来喜欢这样一个男人,也许她自己也疯了吧。
苏牧婉几乎以为自己会就此窒息而死,可陆景年却松开了他的手,苏牧婉一下子瘫软在地,她猛然咳嗽,大口呼吸。
喉咙太过疼痛,苏牧婉好一会儿才恢复过来,站起身,与陆景年面对面站着,她的手抚摸着自己的脖子,想要借此缓和自己的疼痛。
“咳咳。”苏牧婉忍不住咳了好几声,“陆景年,你就是一个疯子。”
陆景年冷笑,他像是暗夜里的撒旦,“苏牧婉,你到现在才看清楚我是什么样子的人,实在是太晚了。可是就是这样,我也不会放你离开,你不知道看着你饱受折磨的样子,我有多快乐。”
他提步走近苏牧婉,手指碰着苏牧婉的下巴,挑着,迫使苏牧婉的头抬了起来。
“陆景年,我恨你。”苏牧婉出声。
她从来不知道有一天自己会对陆景年说这样的话,恨,这个字,她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能对陆景年说的,可是她错了,说出来以后,即便心里有难过,可是更多的是大快人心。
“苏牧婉,恨我的人多你一个不多,我早就习惯了。所以你就尽情地恨吧,尽管来报复我。”陆景年冷笑着,脸上表情有些狰狞。
闻言,苏牧婉沉默,她突然不知道该对陆景年说什么,她就像一只蝼蚁,命掌握在陆景年的手里,要她生要她死,都是陆景年说了算。
“苏牧婉,你记住,你生是我陆景年的妻子,死也是我陆景年的妻子,这辈子你都不可能摆脱得了我。”陆景年脸靠的很近,两个人几乎下一秒便碰到彼此的唇。
“陆景年,这样糟践我,你很快乐是吗?”苏牧婉沉声开口,她的喉咙像是有一团火在烧。
他没有回答,反而是猛然咬住苏牧婉的嘴唇,狠狠地咬着,苏牧婉嘴巴里尝到了血腥味。
苏牧婉拼命挣扎,用尽最大的力气终于将陆景年推开了,苏牧婉嘴角流出血丝,满嘴的腥味。
陆景年用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笑着说道,“苏牧婉,你在为谁守着清白呢?那个人知道吗?今天晚上那个男人应该不是你唯一的情夫吧,从前那个学长呢?也是你的情夫吧,苏牧婉,你可真有能耐。”
“陆景年,你瞎说什么?你污蔑我可以,但是请不要污蔑别人。”苏牧婉有些激动地吼着。
“恼羞成怒了?被我说中了吧?苏牧婉,为什么不敢承认呢?敢做不敢当从来都不是你苏牧婉的作风,你不是一向我行我素,有情夫怎么了?只是你猜爷爷如果知道这件事情的话,会是什么反应呢?”
“陆景年,你无耻。”
他怎么可以用陆爷爷来威胁她,明明知道陆爷爷身体不好,为什么还要这样说,她知道陆景年就是个疯子,有的事情他的确做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