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至于吗?
有多大的事,在公交车上还不是挤来挤去,你挤着我,我挤着你?愣是把人挤的跟沙丁鱼似的。
“乔月!”乔安平厉喝一声,显然是动怒了,他很少凶女儿,这一次不同,当着亲家的面,一个姑娘家怎么能说那些话呢!
乔月不满,“都别怪我说话难听,事儿既然出了,就得敞开了说,怕什么丑?如果不说清楚,谁心里都得膈应着,爸,这事不同于别的事,如果小叔真的做的,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可如果不是,谁也别想冤枉人!”
封邵远眼中有着赞赏,心想要是封瑾在这儿,估计就得把封翠云弄死,现在他也不能袖手旁观,本来这对母女的事,该由他来管的,这几天事儿太忙,又听说封瑾回来了,以为这两人搞不出什么幺蛾子,哪成想,把爷爷都惊动了。
“乔叔,你别着急,我觉得乔月说的有道理,细节一定要问清楚了,总不能听信一面之词,就下定论,表姑,你把当时的情况细细的说一遍。”封邵远的话看似没有威胁,但是听在各人耳朵里,都有着一定的份量。
封老爷子点点头,“是这么个理,翠云,你打电话的时候,只说你被人欺负了,那个人好像是乔月的小叔,我们进来的时候,医院大厅那么多人,应该可以找到证人。”
一见真的要找证人,封翠云有点慌了,怔了下,然后坐在地上大哭,“我这是造了什么孽,一把年纪了,我能拿这事说着玩吗?你们……你们这是合起伙来欺负人,那个王八蛋不光撞了我,他……他还抓我的胸……我不活了,要是让我男人,他非得打死我不可!”
如果这事是真的,封翠云哭闹可以理解。
乡下有些地方,老人女人男人的思想会非常非常保守。
老婆被人摸了胸,摸了屁股,男人心里都过不得,要是村里再传出风言风语,那就更不得了。
可关键是,封翠云说的话都是鬼扯蛋,她现在是骑虎难下,只得死死的扒住了,就算不能让乔安福受逞罚,她自己也要捞点好处。
封翠云这么一闹,让本来可以好好解决的事,又变的让人反感烦躁。
“翠云,有话好好说,在这里闹什么,”江惠要去拉她起来,被儿子制止了。
“妈,既然表姑心里不痛快,还是让她哭出来,等她哭累了,心里的委屈也就能散了,你现在过去劝,反而不好。”封邵远的一番话,说的多么合情合理,任谁也挑不出理,也不会觉得不对劲。
但乔月发现了,朝封邵远看去,两人的视线对上,又迅速移开了,各人心里都有自己的小九九。
封老爷子最怕吵,“乔月,扶我出去走走,等她哭好了我们再回来。”
他正好也有话要跟乔月说。
“哦,哥,你多拿点纸给表姑,再倒杯温水,一会哭累了,得喝口水缓缓,大热天的,别脱水了。”乔月说的也是一本正经。
乔阳冷着眼,瞪了封翠云一眼,不过还是乖乖的拿纸拿水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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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弄走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