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壮汉,围坐在一起打牌。
其中一个人,梳着大油头,脸刮的很干净,眼神很精,身上穿着过时的土布褂子,嘴里叨着烟。
听到属下报来的消息,他耸着肩膀,笑了,“这回来了个有意思的,没住在我们安排的地方,刚进城,就把老二的人打了,你们说,这个会不会是鱼饵?”
“试试不就知道了,老二那个人也不是好惹的,明天一早,让他去闹,把事情闹大,妈的,我就不信了,他们还敢派警察来,来了也没事,他们派一个,咱们做一个。”
“老大,上次那俩个女的,你到底是打算卖,还是搞了,总关着也不是事。”
“不急,消息上说,这回龙啸派来的是林薇,这个女人不简单,如果真的是她,咱们这笔生意,非做不可,既然要做生意,没有几个杷柄在手怎么行,先别动她们,只要咱们做成了这笔生意,兰城就能彻彻底底人成为我们的天下。”大油头嘴里叨着雪茄,自以为挺有范,其实土暴了。
大油头也是被逼的没办法了,才非要冒险一试。
他们被迫从衡江跑到这里,兰城本地也有其他的势力,想在这里扎根,他需要钱,需要武器。
“让武子明天过来一趟,光试还不行,让他先去会会。”大油头还是油,滑的跟泥鳅,在没有确定之前,他连面都不会露。
“老大,我听说老火那边出事了,这情况可不妙,咱们的源头怎么办?”
“这事我听说了,再等等,消息还没确切,老火身边的人也不是吃干饭的,再等等!”
“是,我明白了。”
远在几百公里之外的桃园村,原本夜里还挺凉爽。
可是握着电话的祁彦,却是后背湿了一大片,头上的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滴。
他容易嘛他!
这边要瞒,那边也瞒,最关键的是,那边不好瞒啊!
封瑾凉凉的声音,从另一端传来,在祁彦耳朵里,如同魔音。
“你说她不在?她去哪了?”
“当然是出去了,到村长家去了,今天不是在装电话吗?她过去看看,还没回来呢!呵呵……”祁彦按着心脏,即便看不到封瑾的脸,也能够想像他的眼神,好怕怕。
“出去?现在几点了?这么晚了,她怎么可能出去?你老实说,她究竟去哪了?”封瑾已经不是怀疑,而是笃定,声音也更加严厉。
祁彦腿软的厉害,“没……没去哪,真的,你要相信我,我怎么可能骗你,就这样吧,哎呀,线路不好,有杂音,听不见了……”
放下电话,拔掉线,一屁股坐下,才感觉到整个人仿佛死过一回。
乔阳一脸茫然的站在那,“你怎么了?刚才是不是封瑾打来的电话?”
“嗯,他没什么事,就是闲着无聊,你快点去睡觉,”糊弄这个,就简单多了。
“哦,那你也早点休息!”
电话另一头,封少整个人阴沉的能滴下冰来。
猴子火速爬开,跟野狼挤在一起,怕怕的瞅着老大的样子,“你说,他是不是跟嫂子吵架了?之前每次打完电话,整个人都好像要飘起来了,这回……不仅没飘,反而biu的一下,摔到地底下了。”
野狼嘴里叨着草根,“岂止是摔到地底下那么简单,绝对出了大事,不妙,大大的不妙。”
另一边的周一明,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他总感觉身边冷嗖嗖的,不妙不妙啊!
还没感叹完,电话就响了。
周一明惊的一下从椅子上跳起来,“嘉年,过来接电话!”
“你怕什么,也许不是他呢!”董嘉年觉得政委的反应太好笑了。
周一明喉咙滚动,“我有预感,一定是他,你去接,就说我不在,我去蹲厕所了,一时半会出不来,他要问什么,一概不知!”
董嘉年笑了笑,没有迟疑的接起电话,“喂……”
“周一明呢?”电话那一头的声音,可是毫不客气,咄咄逼人。
董嘉年的笑容更深了,政委的说预感还真准,“他……”
周一明一个劲的朝他打手势。
“他去厕所了。”董嘉年怎么会听不出封瑾的怒意,看来这回麻烦了。
“把他从厕所拎出来,我有话问他!”封瑾此刻一手掐腰,眉头拧成了一条线,周身戾气暴涨,拳头捏的咯吱作响,如果周一明现在站在他面前,他会捏碎周一明的脑袋。
郑宏宇面无表情的走过来,拿过电话,“团长,是我!”
两人不知在电话里说了什么,只见郑宏宇的表情越来越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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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我们封少很快就要寻妻去了,心累啊!订个婚都不安稳,一群小杂碎,你们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