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医务室出来,常可欣犹豫着问,“晴姐,你说团长拿那些药干什么?难道是他受伤了?”
伊晴微微笑了下,“他拿的有烫伤药!”
“哦对啊,难道是给别人用的……”常可欣说到这儿,不肯再往下说了,因为后面的答案她自己也不能确定。
“去看看今晚谁不在宿舍不就知道了。”
常可欣没说话,团长要给谁上药,那是他的事,跟她又没关系,团长那么凶,她不想触那个雷。
过了一会,伊晴像是忽然想到一事,“我今天看到那个乔月晒的挺严重,也不知道有没有上药,不过她是秦夏的兵,他应该会管吧!”
常可欣一怔,“我去给她们送药,再告诉她们,这没什么大不了,蜕了皮,还可以再长,习惯了就能适应,别整天哭爹叫娘的。”
伊晴目送常可欣走远,淡淡的垂下目光,自己握着拐杖,慢慢走在回去的路上。
常可欣找到宿舍,果然没有乔月,听其他人说,乔月去了医务所。
可是他们刚刚从医务所出来,根本没见过乔月。
常可欣站在楼道里,看着秦夏的宿舍方向,咬了咬唇,最终还是没忍住,偷着溜进去,跑去敲了秦夏的门。
“这么晚了,你来这儿干嘛?你怎么来的?”秦夏吓的脸都白了,飞快的将她拉进去。
“当然是偷偷跑来的,过来瞧瞧你屋里藏了什么人。”常可欣推开他,四下查看。
“你是不是疯了,大晚上的我藏什么人!”
宿舍就那么大,单人间,站在门口就能望到头,也没有浴室,哪里能藏人?
常可欣心虚了,“那乔月去哪了?”
秦夏一愣,“你问这个做什么?她去哪跟你也没关系,别多事。”
“是你说的,她去了医务室,可是那里并没有人,难道她偷偷跑出去了?”常可欣越想越觉得奇怪,难不成还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
秦夏对她真的是无可奈何,“都跟你说了,我跟她没事,至于她是谁的人,你也别问了,该你知道的时候,自然会知道,知道的越多,对你没好处,糊涂一点没什么不好的。”
“真讨厌,你现在说话倒是越来越深沉的,不是你,难不成还是团长?哼,我可不相信,她再厉害也比不了我们队长,一个小菜鸟而已,我走了,你好好休息吧!”常可欣转身要走。
秦夏心肝儿一阵颤抖,追过去拉住她,“来都来了,急着走干什么,待会我送你回去。”
虽然来的原因不是因为他,但既然都来了,要是不占点便宜,怎么能对得起被冤枉的他。
常可欣被他盯的脸蛋通红,握着拳头小小的捶他一拳,“讨厌!没个正经!”
另一边,封瑾拿了药,正要开门进去,周一明的房门开了。
“哟,这么匆忙,干什么去了?”周一明穿着简单的军衬衣,三十几岁的年纪,是一个男人最有味道的时候,虽然五官不出众,但胜在气质也不错。
“听说嫂子要来了,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只管说一声。”
周一明的媳妇在老家,家里人给说的媒。
他只回去结了婚,拜了堂。
之后回去的时间很少,两人不在一块,还怎么造娃,所以周一明爹娘死活要把媳妇弄来过一段时间,也算随军了吧!
以周一明现在的职位,是可以申请家属院的。
只是他们这儿偏僻,地理位置也不好,家属院也简陋的很。
还不如宿舍楼住着舒坦。
封瑾跟其他人商量了下,打算给他扩大一下宿舍,两间打通,做为一间。
这样媳妇来了,有地方住,还可以隔一间小厨房,自个儿想做饭时候,随时都可以弄一弄。
周一明揉了揉额头,神情有些烦躁,对于这个没相处过几天的媳妇,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跟她相处,“替我谢谢兄弟们,等她来了,让她做一桌好菜,请你们吃饭,到时候把乔月也叫上来,这次的表彰大会,你打算让她去吗?”
没错,上面的确要给她办表彰大会。
既然要领奖,肯定就要抛头露面。
封瑾想了下,摇头,“这事我得问过她,才能决定,这几天我不在,伊晴的训练方法过份了。”
周一明笑了,“以前你可不这么说,但是话又说回来,这么训练,的确是不妥,战士们的健康也很重要,不能因为训练,把他们身体搞坏,回头我找伊晴谈谈,让她以后注意点!”
“嗯!”封瑾拉开门进去了。
光线并不明亮的屋里,封瑾刚一进去,就看见让自己血脉膨胀的一幕。
只见,那张红漆木质沙发上,横躺着一个身姿曼妙的人儿。
全身上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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