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床,跨坐在男人的腰上,笑容阴森森,“既然已经咬了这么多下,不如再给你弄几个,否则不对称,岂不是很难看?”
“不用了吧!”封少此刻的表情,绝对可以用良家妇男来形容。
乔月故意趴下身,短发遮住她的眼,呼出的气息,扑在封瑾脸上,“怎么会不用,你不是说了,我昨晚咬了你,还咬了很多下,既然是这样,我心理非常非常的过意不去,为了表示我的诚意,也为了坐实罪名,当然得咬的更狠,对不?”
封瑾心跳加快,身体热烫,双手忽然捧住她的脸,“如果你想,随便……”
乔月抵在他胸膛的双手,像是被烫到似的,她想缩回来,她感觉到危险了,可是为什么腰不能动了?
“你做什么?”小姑娘后知后觉,这样跨坐在男人身上,是多么多么的危险的事。
一阵天旋地转,两个人的位子已经颠倒了。
谁上谁下,谁才是被压的那一个?
“那个……”乔姑娘绞尽脑汁,想借口编理由,“那个……我饿了!”
很拙劣的借口,但是效果如此,也得分人。
比如有的男人,不仅不会在乎,还会来一句,“先把我喂饱再说!”
当然也不是说这样的男人太自私,只不过情到深处自然浓,滚着压着,自然就分不开了。
封瑾的黑眸越来越深,看着她的眼神越来越烫,低头亲上她的脖子,狠狠嘬了一口,一个深深的印记,显眼且瞩目,这才如她所愿,将她放开,“改天再收拾你!”
如果不是急着营地,今儿这事一定没这么快完结。
封瑾下床去了浴室,洗澡的时间有点长,自行想象。
乔月捂着脸,把头蒙在被子里,纠结的把被子裹成一团。
又猛地坐起来,扒了扒乱糟糟的头发,趁某人还没洗好之前,先逃之夭夭,先跑下楼。
昨晚吃的狼藉还在那摆着,窗户关着,酒味还有其他味道混在一起,很难闻。
乔月跑下去,开窗开门,再一瞧趴在地上睡着的莫天霖,啧啧摇头。
摇头有时也不一定是否定的意思。
她只是想表达一下,莫老大睡着的样子,跟他平时,完全不同。
他睡着的样子,可真是……乖。
没错,就是乖,像个乖宝宝似的。
侧着身,双手合掌,垫在脸下。
两条腿曲着,规规矩矩的并在一块。
乔月盯着看了一会,深深被震撼到了。
莫天霖这一夜睡的沉,就是头疼的厉害。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对上一双探究的眼睛,吓的他从地上弹坐起来。
“你,你干嘛?”几乎是条件反射,脱口而出。
但是刚一坐起来,头痛欲裂,像是被钉子贯穿似的。
乔月叹息着摇头,“看来昨晚也不是我一个人出洋相,下次再弄度数高的酒,麻烦你提前支一声,不过没有下次了,以后你拿来的酒我都不喝了!”
想想都觉得好丢人,她竟然喝醉了,还说了那么多的醉话,刚开始还记得,但是到了后来,完全不记得自己说过什么。
莫天霖郁闷的瞪她一眼,“以后我也不跟你喝酒了,祁彦在楼上,你去看看,他是不是还活着。”
祁彦酒量差一点,他都这样了,万一祁彦挂在房间里……想想都觉得好可怕。
“ok!”乔月答应的很干脆,却在转身的时候被封瑾拦下了。
他刚刚下楼,就听见莫天霖最后一句话。
阴冷的眼神狠狠瞪过去,把个莫天霖瞪的莫名其妙,他说错什么了?
“我去,你把这里收拾一下,再熬点白粥,”轻轻拍了下乔月的头顶,语气温柔。
开玩笑,他怎么能让自己的媳妇,却敲一个成年男人的房间,即便那个人是他最好的兄弟,那也绝对绝对不行。
莫天霖揉了揉重达千斤的头,坐起来,“今天上午还有一个会,完了!”
莫天霖对待工作,永远是一丝不苟,哪怕只是集团内部的会议,也不容有任何松懈。
乔月晃了晃胳膊,把桌上的盘子,往厨房里收,“大哥,看在你输给我那么多东西,而且你这个人还不错的份上,别说我没给你几句金玉良缘,女人都是心软的,男人偶尔也要装一装柔弱,否则女人怎么实施自己的心软呢?”
“所以,我觉得你现在也别去开什么劳什子会了,去医院输液,剩下的事,交给我!”乔月冲他做鬼脸,那得意的小模样,看的莫天霖头更疼了。
莫天霖也不是傻子,“你确定非得这么做?”
他虽然头疼,但也是没到非得输液的地步,他又不是小孩子,动不动还要输液。
------题外话------
亲们,可以不喜欢,可以转身离开,但请不要诋毁作者的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