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就一个意思,本女王要到外面,祸害别人去了,你们不要太想我,想我也没用,因为本女王听不见,也不想听。
小四不知道接到电话那些人的心里是怎么想的,反正他是无语的蹲在门口,头上都要长草了。
随后乔女王,又带着他去了趟,找到一位帅气的男医生。
把人家逼到办公室里的更衣室,足足有三分钟,两人出来了。
男医生满脸的愤怒,眼睛里还有很多复杂的情感,那是他看不懂的。
乔女王心满意足的抱着几个小瓶子出来了。
小四好奇的问道:“你这里装的是什么呀!”
“毒药!”乔女王兴奋的俩眼放光,“只要一滴,就能让你动弹不了,闻一下,一秒就能让你晕过去,要不要试试?”
“不,不要,你好好开车,注意前面,可千万别把瓶子摔以破了!”小四百分之百相信她说的话。
如果是没用的东西,她不会专门跑一趟。
乔月把车子停在了火车站广场,然后就不管了,反正会有人过来善后。
两人在候车大厅,找到阿琨。
还是一身黑西装,戴阒墨镜,一副黑社会的打扮。
乔月最惊奇的,是他的脚边,放着一米高的大箱子,“乖乖,你这里装的是什么?货吗?”
阿“你脑子有病,我脑子可没有,这里面装的都是我用的东西。”阿琨抱着手臂,表情酷酷的。
乔月踢了下箱子,再回头看看自己的小包,简直要怀疑人生,“你一个大男人,出门带这么多东西?”
“为什么不带,旅馆的床太脏,我不去习惯,日用品,换洗的衣服,南方潮湿,万一衣服不干,再去买吗?买来的衣服,还不是要洗一遍,不然怎么穿?”
乔月听的……真是瞠目结舌,“大哥,你不会带了一张床吗?”
“床带不下,床单枕头,都带了。”阿琨依旧是面无表情,仿佛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我懂了,你有洁癖,这是病,得治!”
“你才有病,我这是爱干净!”阿琨有点生气,爱干净而已,怎么就成了有病,谁规定黑社会不能爱干净了?
杀人难道不可以洗刀了吗?
“不对啊,上次我打伤你,也不见你有什么洁癖啊!”
这个问题……
阿琨不说话了,眼睛死死盯着一个点,不知在想什么。
而他盯着的地方,坐着一个花季少女,阿琨一直盯着人家,虽然墨镜遮住了他的目光,但还是很容易叫人误会的好不好。
因为在小姑娘眼里,他好酷,酷的不要不要的。
小四默默坐在一边,拿起报纸,挡住了脸,不参与他们的争论,也没有放松警惕。
报纸是最好的伪装。
阿琨想了半天,只得出这么一句话。
“这个问题不重要,不需要讨论,换一个话题,他是谁?”阿琨终于把眼睛转开了,盯着一旁的小四。
“他……他是我朋友,负责保护我的。”乔月干笑两声。
“你还需要保护?”阿琨觉得她的话,太搞笑,是他听过最好笑的笑话。
如果她需要保护,还到那儿打什么黑拳,不过回家打绣花全拳好了。
他的质疑,让乔月听着很不爽,“我需要保护怎么了?难道我不是女的?难道我找人保护还要经过你的同意?你算老几,真是给你几分颜色就要开染房,从现在开始,我不问,你不准说话,否则我缝上你的嘴!”
毕竟是候车大厅,坐着许多等车的普通人。
乔月刚刚也没有刻意压低嗓音,所以等她吼完了之后,所有人全都看向她。
小四皱皱眉,对她的粗鲁行为,真的很不赞同。
阿琨则是闭上嘴,再不吭声,比起嘴巴被缝上,他更讨厌被人像怪物似的盯着。
绿皮火车,速度不快,开动起来,咔嚓咔嚓的响动。
阿琨买的是卧铺,这一间卧铺车厢所有的座位,他都买下了。
清静,除了查票的人,不会有人来打搅。
“为什么不坐飞机,那可快多了!”乔月进来打量了一圈,很小的空间,味道也不怎么好闻,车窗是可以打开的。
开窗之后,才好很多。
小四沉默了找了床铺,衣服也不脱,躺下睡觉。
阿琨没理乔月,径直打开箱子。
乔月伸头过去看,才了然,他到底带了多少东西。
拿了拖鞋出来,换下脚上的皮鞋,又把皮鞋原样包好。
接着,是床单,小枕头,居然还有一个小毛毯,洗干净折叠的整整齐齐。
------题外话------
还有三章,今天是十章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