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月的心,跟着跳了一下,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您这话几个意思?”
“没什么意思,你不要想多了!”封皓天淡定的移开目光。
乔月慢慢眯起眼儿,“大哥,您这样的表情,这样的语气,很容易让人误会,你对我老公,有着某种不为人知的畸形情感。”
她说的很有艺术,有木有?
封皓天似乎愣了下,“什么叫不为人犄的畸形情感?”
他问的很认真,也很坦荡,似乎真的是不知道一样。
“咳咳!”秦夏不自在的握拳轻咳,好尴尬的问题,好尴尬的对话,这俩人怎么还能如此淡定的继续呢?
乔月的目光变的狐疑,“你真的不懂?”
“不懂!”封皓天一脸茫然的摇头。
“那就当我没说好了!”
封皓天重新审视她,表情凝重,“从你的眼神里,我可以得出一个浅显的结论,那不是一句好话,你是个很有心机的女人!”
“哦,那又怎样?”乔月能感觉到他越来越不善的目光。
对于不喜欢她的人,她从来不想要曲意奉承。
封皓天血红色的唇,慢慢扬起,“女人,最毒妇人心,天底下的女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乔月瞪大了眼睛,这话貌似应该她来说吧?
“那你这辈子都不用结婚生子,也不要跟女人相爱,孤独终老吧!”她没那么大肚量,去考虑封皓天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虽然她也不是什么好女人,但是做为同性,对于他这种愤世嫉俗的男人,还是没什么好感。
凡事都有两面,怎么能因为一个或者两个的坏,就要全盘否定,这样的眼光太狭隘。
她从不会觉得世上都是好人,也不会全都是坏人。
好人里面也有坏人,坏人里面也有好人。
站立的角度不同,谁也不能真正的设身处地,所以那些大言不惭,号称理解,感同身受的人,并非真的能做到。
“我本来就没有结婚的打算,女人都是恶妇,孩子是魔鬼,这两样,我这辈子都不会碰触!”封皓天的眼色阴郁,像长年见不到光,生活地底深处的动物。
乔月冷笑了声,对他的观点,不再争辩。
某些观念已经深入他的大脑,深入他的心里,轻易拔除不了。
那边的审问还在进行,惨叫声,求饶声,不绝于耳。
封皓天很淡定,仿佛这一切,不过是吃饭喝水一样平常的事,只是他依然时不时的盯着乔月,说防备更加准确些。
小四无所谓的抱着肩,听烦了,就在密室里到处走走看看。
秦夏脱下脏了的手套,走回乔月面前,“老大让你先出去,到外面去等。”
乔月对于血腥的场面,倒是无所谓,但是脚上的鞋,穿着太难受了。
“好!”她走了出去,走回原先那间实验室。
“我也出去了!”小四现在很清楚自己的任务,也完全明白了韩应钦所有的担心,所以他更得寸步不离的跟着,免得一个转身,又整出什么事情来。
秦夏想了想,跟封瑾打了声招呼,也出来了。
封皓天端着托盘,里面摆放着各种各样的针剂,朝着封瑾走过去。
秦夏是有话,要跟她说,“阿琨让我传消息给你,你要找的人,已经不在浦阳,去了京都,还有关于金钱帮,等你回去的时候,他便将整个帮派都交给你,最后还有一句,他让我跟你求个情,关于唐惑!”
“唐惑?如果不是他提出来,我都要把这个人忘了,唐惑的事,那是封夭在管,跟我没什么关系,他要求情的人,应该是封夭,而不是我!”
“话虽如此,但如果你不松口,封夭又能怎么样?”秦夏对这件事,没什么感觉,本身也跟他没关系。
唐家也好,阿琨也罢,说白了,都是被搅进局里的人。
乔月长长的吐了口气,“行吧!我可以不追究,但是其他人会不会追究,那便不是我的事了。”
“你们在说什么?”封瑾从里面走出来,除了脸上多了些寒意之外,没什么其他的变化。
“呃,没什么,可以走了吗?”乔月温柔的冲他笑。
封瑾看着她的笑颜,不知不觉,就被带了过去,“可以,后面的事,封皓天会处理,不用我们管。”
封皓天紧随其后走出来,摘下口罩,眼色阴阴的瞄了眼乔月,又转向封瑾,“你要小心点,别被她骗了,这女人不简单!”
秦夏差点笑出声,小四的脸颊动了动,看样子也想笑的,不过他忍住了。
这么显而易见的事,还用得着他来说?
封瑾没有笑,面色严肃,“她很好,这一点我知道就够了,你不需要再继续偏激下去,否则一定会错过很多人,很多事,就像她一直说的,活着不易,要对自己好一点,对外在的事物宽容一点!”
封皓天的脸色,突然变的异常难看,眼睛里好像都藏着火一般,“我不需要你来教,反正我已经警告过你,不听劝,将来后悔,没人会同情你!”
面对封皓天突然暴躁的情绪,封瑾显得很淡然,“算了,跟你也说不通,这里的事交给你,浦阳不安全,你尽快撤出,回到衡江,那里才是你的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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