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所以,一切都是命中注定,天意所为,无法更改了。
另一边,折腾了一晚上,封夭总算捡回一条腿。
在此之前,乔月冲到另一间屋子,把刘长生抓到暴揍一顿。
妈的,见过犯贱的男人,没见过他这么犯贱的。
还真把这女人当成宝了。
关键是,当成宝也就罢了,居然还要跟她睡一块。
事情是这样的。
阿桑先前也受伤了,淋了那么大的一场雨,发烧也是合理范围内的事情。
既然是发烧,喝了药之后,肯定要捂一下,发了汗,退了烧,也就好了。
可是沐家很穷,棉花是山里极其珍贵的物资,家里唯一的棉被,盖在封夭身上,剩下的一床,总得留给老人家。
为了给他们挪地方,沐家祖孙俩,都到隔壁邻居家里借宿了。
但是别人家里,也没有多余的被子不是?
刘长生很担心,又很紧张,一直守着阿桑。
明眼人,谁看不出来他动心了。
半夜,乔月好心给她送了温水,结果不小心,水洒了。
刘长生一个健步冲过来,把她推到旁边。
只这一下,就让乔月立马变了脸。
因为刘长生的模样,简直跟中邪似的,俩眼发直,眼睛里除了阿桑,谁都看不见。
乔月转身就走,气呼呼的站到堂屋。
封夭身边,留了郝文书照看。
曹健跟石磊坐在那聊天,睡也睡不着,索性弄了个火堆,一边取暖,一边聊天。
“怎么了?”见到乔月一脸怒意的冲出来,两人不约而同的看向她。
乔月仍然愤怒,也不吭声,大概过了足有一分钟,她突然转身,走回去。
外面的人只听见一阵拳脚的动静,俩人都没动。
“是该教训一下了!”曹健淡淡的评论。
石磊用火钳子,拨弄了下火苗,“打一顿要是管用,世上就不会有那么痴男怨女了!”
“这倒也是,所以说阿桑这个女人很厉害,很善于抓住人的弱点,刘长生意志不坚定,这一轮考核的淘汰人员里,也许会有他!”曹健没有把话说的太肯定,谁又知道后面有没有反转。
乔月冲出来,一脸煞气的坐到火堆边,喘了几口气,才感觉好多了,“他最好别惹来麻烦,否则我会亲手杀了他!”
乔月有预感,要么不出事,一旦出事,绝对小不了。
房间里,阿桑虚弱的躺在刘长生怀里,此刻她的样子,跟几天前,那个不可一切的寨主,简直判若两人。
越是这样的反差,越是能让刘长生欲罢不能,彻底的被她征服。
“对不起,是我害的你们关系搞僵了。”阿桑其实挺唾弃自己现在的软弱,但是为了活下去,她不得不这么做。
“没什么,她一向脾气暴躁,跟你没关系!”刘长生被乔月打的不轻,不过幸好都是皮外伤,看着挺严重,实际上没多严重。
“怎么能没关系,我现在是你们的犯人,以后还要被枪毙,日子过一天少一天。”她不想死啊!
刘长生被她说的心都疼了,“也许你主动认罪的话,能判的轻一点,或许还能保住一条命,只要活着,将来就还有希望。”
阿桑突然挣开他,有些激动的大声道:“可是我不想在牢里待一辈子,不如你跟我走,我们重新开始,我有路子,你有本事,咱俩联手,很快就能再建一个山寨!”
刘长生猛地推开她,“你还要干这一行?”
阿桑骨子里的强硬一面,又展现了出来,声间变的尖锐许多,“干这一行怎么了?我之前就跟你们说过,我们部族的人,世代都以种罂粟为生,这是我们祖祖辈辈传来的,凭什么不可以种?”
“可是……可是罂粟害人不浅,那些吸食的人,最后都成了瘾君子,最后家破人亡,对他们来说,罂粟就是害人的东西!”
“那是他们活该,控制不了自己的浴望,再说,人本来就要死,早死晚死都得死,至少他们抽的时候,快活似神仙,你肯定没尝过,要是你尝过了,就绝对不会说它是害人的东西。”
阿桑的声音慢慢变缓,眼神也变的很柔很媚,软若无骨的歪进刘长生怀里。
丰满的身子,紧紧贴了上去。
刘长生先是全身一僵,“别这样!”
“别哪样?”阿桑这个女人,放荡的却又跟卖肉的女人不同。
刘长生想过要拒绝,可是两只手刚刚按到她的肩上,本意是要推开她,可是……怎么都推不开。
阴暗狭小的屋内,两人打的火热。
虽然极度克制,但这么静的地方,呼吸重了都能听见,更何况阿桑这个女人简直浪到不行,叫的跟见鬼一样。
一个回合之后,刘长生就被她彻底俘虏了,因为这女人的床上功夫,实在太厉害,能把男人弄的欲仙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