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来,从自己的柜子中拿出一个小铁盒,递到龚香琴面前:“你手腕处的伤可以抹这个药膏,虽然恢复的慢一些,但是,这药膏无色,味淡,抹上也不会令他察觉。”
“甄老你的大恩,我以后一定会报答的!”龚香琴看着这药膏,感动不已,她立刻站起来,冲龚老鞠躬感激道。
“我一个快要入土的老头子了,还图你什么报答。只是做一些让自己心安的事情罢了。你不用一直冲我说谢谢,我也是再为我积德。”甄老笑着说道。
“能碰上你,真是我的福气。”龚香琴不禁感慨的说道。
福祸相依。
龚香琴不禁想起这四个字。
这次,被绑架提前到这,虽然受了不少的磨难和折辱,但是,却也让她幸运的遇到了甄老,有机会治好了不孕之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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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外一边,张宸毅焦灼的从上午等到下午,眼见天已经黑了,可是,那处房屋依旧院门紧闭挂着锁,那男人根本就没有带着香琴回来。
张宸毅根本无法在旅社坐着等,他想直接蹲在门口等着,可是,又怕这样太过显眼不敢这么做,所以,他只得在这个镇子上瞎转悠,转完一条街就跑回去看看人回来没有。
等他快要将附近转悠了十几次,而且天也黑透了,已经晚上七八点了,却也不见人回来。
大街上空无一人,就连有些人家也都熄灯了,准备入睡了。
张宸毅迎着寒风,站在空荡荡的街道上,整颗心也慌的空空的,担心,害怕,焦灼,疑虑等等负面的情绪,让他不仅身体冷,心中更冷。
是自己之前判断的出现了问题吗?
那人将香琴带到哪里去了?
现在还不回来,是真的不打算回来了?还是耽搁了?
一个又一个问题,让他陷入到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之中,无可自拔。
而且,这种焦虑,也随着龚香琴他们的不出现,变的越来越深。
可是,张宸毅此时还不知道,这才仅仅是一个开始。
是第一天而已。
以后,每一天,他都会经受这样的折磨,每一天,都会在焦灼和绝望中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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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
“夫人,你为什么还在等?咱们手中的证据足以将军长洗清嫌疑了,该出手了。”
“不,再等等。”钟玥冷着脸摇头,“昱山的事情还在调查中,还没有定论,还不是出手的时候。”
“可是现在人心惶惶啊!又频临大选换届,现在众人看军长垮了,被调查,好多人都转头去支持白家,让白嘉希来做顶替军长的位置。这样下去,恐怕……”
“呵。且让他们得意一阵。就算现在投票全都给了他们,我也有办法后期让其作废。”钟玥冷冷的一笑,不耐烦的摆手:“什么时候出手,我自有分寸,不需你们再劝说,先回去吧,我这还被监视着呢。”
几人叹了口气,纷纷站起身,朝书房外走去。
等那些人走后,钟玥疲倦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