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宸毅帮着她上了牛车,给她盖上被子,临走之前,又不安心的嘱咐了一遍:
“只能先委屈你,先用被子盖上,最好不要露脸。等我们到了打谷镇的之后,你下了车,也不要在外人面前轻易露出面容来,也不要张口。”
“为何要这么谨慎?”龚香琴并不是不同意这样做,只是不太理解的问道。
“我前一个月,几乎将这附近的镇子走了个遍问外乡人的事情,有不少人知道我要找的是一貌美的女人,而且你皮肤白皙,气质也不像这的人,被人看一眼就容易记住了。我怕有人会上了心,让那死的姓胡的家人因此找上我们。”张宸毅详细的解释道。
“这个好办,你那包里还有伪装用的东西吗?我也将自己装扮一下,至于口音,其实我也会,前世我可是在这生活了多年的。”龚香琴捞起旁边的包,开口问道。
“不急这一会儿,咱们先去打谷镇,给家里打电话,报了平安。”张宸毅说道,“你先用被褥将自己盖起来。”
“嗯。那快走吧。”龚香琴一想也对,拉起被子,将自己给捂了个严实,连一丝头发都不露。
张宸毅看了她一眼,虽然只能看见一床隆起的被子,可是,却让张宸毅露出一抹幸福的笑容,嘴角翘起,许久都不曾放下。
往常,他每次赶着牛车出门,一颗心都是焦灼万分,期待又害怕,每次都要经受失望和怀疑的痛苦折磨。
可是,此刻他再也不用心慌了,一颗心彻底的放下,载着她出门,只有满满的幸福和安心。
而且,出了院门,上了街道,张宸毅仍然下意识的第一眼就朝对面看去,这次见院门还锁着,他也从往常的失望,变成了放心。
门还锁着,昨晚上也没动静,说明现在那姓胡的死还未被人发现,也没人来寻他。
“可有不对的地方?”龚香琴小声的问道。
“没有,放心吧,现在无事。”张宸毅也低声的冲她说道。
有他这句话,龚香琴松了一口气,安心的继续将头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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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赶着车子,一路顺利的出了春山镇,张宸毅不禁松了一口气,扭头冲她道:“闷不闷,咱出镇子了,接下来都是没人的地,你不用一直闷着捂着。”
“不闷。这样暖和点,你是不是很冷,温度很低,还有风,一直这样赶车,太受罪了。”龚香琴又将脑袋给伸了出来,双肘支撑着身子,半抬起头来看着他。
“无碍,我已经习惯了。”张宸毅很随意的回道。
可是,他这一句轻飘飘的习惯,却是让龚香琴心口疼了一下,鼻子一酸,她咬了咬唇压下心底的情绪,开口道:“过去一个月,你每天都这么出门吗?到处打听我的消息?”
“只要不是大雪天气,我都会出门。我很怕你们不会回来,怕你已经离开东北了,怕我的判断和等待都是错误的……”张宸毅轻声说道。
这一个月,他这心底的恐惧,还有所受的折磨,不是简简单单几句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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