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就麻烦小木槿了。”
客气了一声,刘达就转身走进了人群去安排伤员去了。
而木槿安排了一下防御,直接就让李牧他们把活捉的那个身手不像士兵的人给拎了过来。
“老大,这人到现在一个字都没有说。”被捉住之后,李牧就试图问了一些话,可是一个字的答案都没有得到。
木槿看了那人一眼,微弱的篝火照出了此人眸中那死水一样平静的眸光。
这样的眸光很好的显示着即便是活捉了,这人也毫无价值。
“捏开他的嘴。”
李牧闻言弯腰捏开了被黄兴压着的那人的嘴,然后李牧惊呼了一声,“没有舌头。”
木槿眸中闪过一丝了然。
“既如此,也没什么用了。”
木槿的话前脚一落,后脚黄兴的刀直接就抹上了那个没舌头的人的脖子。
不能说话的活着除了增加危险之外还能有什么意义。
“搜他全身,看看身上有什么特殊的东西,或者有什么特殊的标志。”
虽然活着没什么意义,但是死人也还是会说话的。
“是。”李牧与黄兴领命就开始扒那个人的衣服。
而木槿则是将眸光转向了山丘前面的无尽黑暗,没有人知道那黑暗里到底藏着什么。
木槿这边妥当的防御着,刘达那边则是利落的安排着伤员回营地去治疗。
轻伤的搀扶着重伤的,尽量不让完好的士兵参与其中,因为他们是战斗力,需要留下来防备敌人的再一次反冲。
刘达是跟着第一波伤员一起回营地的,倒不是他受伤了,而是他得去议事帐去向墨翎汇报一下战况。
刘达来的时候,前线战场上的夏川刚汇报完退出来,两个人擦肩而过礼貌的打了个招呼,便匆匆一个向外一个向内的迅速走去,外面还在打仗,或者说随时还再打起来,太多的事情等着他们去处理,没有时间给他们浪费在打招呼话家常上。
营帐内,墨翎坐在书案后,虽然没上战场,但是各处指挥也是要花费心力的,特别是心里一直惦记着木槿,所以整个人看上去有一点点疲惫。
“将军。”
突然响起刘达的声音,让墨翎陡然坐直了身体并睁开了刚刚微闭的眸子。
“敌军已经撤退,木副将在东营区第三个山丘上设了防御,末将送伤员回营并来此请罪,请将军责罚末将的失守之罪。”虽然只是差点失守,但若不是五营支援及时,五营士兵勇猛,这可就成真失守了。
“胜败乃兵家常事,无需放在心上。”墨翎对刘达挥了一下手,“可有什么异常之事?”
“敌军留了后手,今日来攻之兵并不像前些日子字战场上与我军对敌之人。”
“意料之中,有别的了吗?”北堂骁不整点后手都不可能,关键是就怕有什么是他们这边预料不到的。
刘达顿了一下,随即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开口道:“木副将去了之后,突然冒出一群不像士兵的人围攻她……”
“她怎样?”刘达话还没说完,墨翎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