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如今我在号子,不如咱们将计就计,找一个您信任熟悉的法官,让他在稍后的审判中,给我判个死刑,风声要传的远,传的广,最好弄的人尽皆知,这样亲眼见证了我被判刑,清宁一定会因为得逞而所有疏漏,到时候咱们再把她引出来就容易很多了。”
龙景天一口气说完了整个计划,口渴的到处张望找水,找了半天,只在垃圾桶里看到一瓶快要见底的矿泉水,他咽了口口水坐了回去。
龙老在电话里沉默着,似乎在思考这个方案的可行性,没多久他的声音又响起,“还算可行,我随后给你一个电话号码,一打过去亲自给他说,他是我的一个下属,有过命交情。”
龙景天找不到笔,只能快速在心里默默背了几遍,等到记下来要去挂电话的时候,龙老微沉着声音问:“需要我把谨欢和铭铭接过来吗?”
害怕父亲知道真相受不住的龙景天,立刻回绝,“不用了,择木在我家守着。”
龙老也没再说什么就挂了电话。
龙景天又播了父亲好友的电话,那边接电话也很快,寒暄几句后,他表明了来意。
对方是个声音温润的男人,在听完龙景天的来意与请求,他想也没想就同意了,龙景天把计划有重复了一遍,并且强调此时一定不能泄露。
上面很快有了通知,将龙景天划为了高危分子,在尚未提审之前被单独关着。
龙景天即将被审的消息传出来后,言谨欢也刚刚身体好了些,她从择木的口中得知了这个消息。
又惊又怕的言谨欢差点又晕了过去。
如今她身体只有一个择木还能依靠,她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择木,能不能带我去探视?”
择木无能为力的摇头,“嫂子,不是我不带你去,而是老大现在被安上了高危分子的帽子,单独关着,我没那权利带你去探视老大。”
言谨欢捂着脸泪流不止,择木是的大老爷们,最受不了女人哭的梨花带雨,但是他也确实没那个能力,两相为难之下,他只有默默的退了出来。
择木在门外蹲了一夜,一根接着一根不停歇的抽着烟,门里的刚开始的嚎啕大哭,慢慢地变成了低声抽泣,直到后来呜咽的渐渐没了声响。
他猜测言谨欢是哭累了睡了过去,自己却一步也不敢离开,在思念妻儿,和担心他们的安危和对老大的牵挂中折腾往复。
天光大亮,太阳慢慢地从东边的山头跳到斜半空的时候,择木身后的门被打开,他摸去了眼角的泪水,扔了手里的烟蒂站起身。
“嫂子,”他回头看向一身运动服的言谨欢,疑惑的稍微扫视了她一下,“你这是?”
言谨欢从衣柜里找出了最干练的衣服,也就是这套某名牌的修身运动服,又简单的装了一些东西,就出了门,看见蹲在地上,身影萧索的择木。
“咱们吃过早饭就去军事法庭走一遭,”言谨欢跨出门,她已...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