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伟叹息一声,站起身来:“话我也只能说到这儿,你好自为之吧。”
王大伟说完便转身走了,只剩李珂一人坐在原地黯然伤神。
她缓慢地伸出双臂,抱紧自己。想到当初还和任浩铭好的时候。
那个时候,他对她也是很好的。很多人都说从来没见过任浩铭对一个女人这么好过。但是现在想来,他对她的好,也始终及不上此时他对阮清恬的十分之一。
李珂记得有一次,在任浩铭的家里,就在他们睡的那个房间。
以前和任浩铭在一起的时候,他从来不在他的卧室睡,只睡客房,甚至连进都不让进,她也曾问过,但每次任浩铭都是顾左右而言他,久而久之,她也就不再问了。
那时候她多天真啊,以为只要她喜欢着这个人,在哪儿睡不是睡,只要有他的地方,她就能睡的安稳。
后来和任浩铭分开之后,她忘记了自己是从哪里看来的一篇文章,上面说。
男人和女人的不同在于,男人总是会在心里留一块属于自己的领土,而表现出来的就变成对某种物件,或者形式的过分在意,甚至到了极端的地步。
如果他能遇到一个人,可以允许她随意地进出这些领域,那么他一定是爱上了这个女人,而且爱得很深。
直到那个时候,李珂才意识到,在任浩铭的身上,他的卧室就代表了他心里神圣不可轻犯的领域。而她也从来没有真正进到过他的心。
这个认知,让李珂久久不能释怀。所以,再见到任浩铭之后,她才会主动得近乎极端,她迫切地想要侵占他心中的那个领域,想要借此来证明她的价值。
可是她失败了。李珂黯然低下头。
不,她还没有失败。
李珂突然猛地抬起头来,是的,她还没有失败。李珂伸手抹了一把脸,挺胸抬头,现在还不是放弃的时候,置之死地而后生,既然要做,那就要做得彻底!
这样的信念,让她再一次充满了力量。
*
邵辉回到家的时候,任青青正一个人坐在客厅里抽烟。她穿着一件淡紫色的真丝睡袍,乌黑的头发随意地挽在脑后,几缕无意遗留下来的发丝垂在脸颊两侧,透着几分慵懒和性感。
只是即便是倾城绝色,看得久了,也难免乏味,更何况任青青的姿色还没有到倾国倾城的地步。
邵辉脱了神色的外套,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便大刺刺地坐到了沙发上。
“你去哪儿了?”任青青吐了口烟,淡淡地问道。听得出她竭力隐忍的情绪。
“有事儿。”邵辉漫不经心的答。
任青青感觉自己好不容易建起的耐心正在一点点崩塌。
“什么事儿?”任青青耐着性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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