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天澜伸手就去剥她的衣裳。
“那个,我,我怕疼,你轻些……”小姑娘斗胆抬起眼帘,眼睫都湿润了。
君天澜早听闻女人破瓜最是疼痛,他怜惜她,因此下定主意要轻些,谁知尚还未进去,身下这小女人就开始嚎叫,他伸手去捂她的嘴巴,却被她狠狠咬了一口!
沈妙言哭天嚎地,一把推开身上的男人:“疼死姑奶奶了!我不要了不要了!”
说着,随手拿过男人的中衣披上,不顾一切地奔回了东隔间。
君天澜默默坐在床上,望了眼被咬出血的手掌,又望向腿间难以安慰的那话儿,一张俊脸黑如锅底。
……
翌日清晨。
沈妙言神清气爽地起床了,去花厅用早膳时,却见君天澜眼下都是青黑,俨然没休息好的样子。
“你怎么了?”她在他身边坐下,夹了个花卷到盘子里。
“没怎么。”男人冷着脸,声音淡淡,继续吃面。
沈妙言盯了他一会儿,撇嘴道:“瞧你这脸色,像是人家欠你二五八万似的。老话真没说错,男人果然是娶了姑娘就不知道珍惜了,与我行了拜堂的礼,这才几天,就开始给我甩脸子看。”
君天澜闻言,偏头看她,她像个小怨妇似的,小嘴一张一合,说的头头是道。
他夹了个点心塞进她嘴里。
小姑娘三两口咽下去,狠狠瞪他。
君天澜起身,给她盛了碗龙莲鸡蛋汤,舀起一勺,吹凉了送到她唇边。
沈妙言傲娇地舔了舔汤面,觉着味道不错,才喝下那一勺。
君天澜伺候她喝完一碗汤,又帮她夹了个灌汤包,蘸了蘸她喜欢的酱汁后送到她唇边,另一手拿了帕子托在她的下巴上。
这般小心伺候的模样,叫花厅中的侍女纷纷掩唇轻笑。
见过心疼媳妇儿的,没见过心疼成这样的。
沈妙言余光瞥见她们在笑,心头一凛,淡淡道:“都退下!”
众侍女行过礼,乖顺地退了出去。
“为何叫她们退下?”君天澜给她夹了个蛋卷。
沈妙言没吃那蛋卷,忽然站起身,朝他屈膝行礼,正色道:“四哥是太子,再如何宠我,但在外人面前,也该保持太子的威仪。刚刚妙妙恃宠而骄,是妙妙不对。”
君天澜放下蛋卷,凝视她的发顶,胸腔中燃起一把火,暖意直达四肢百骸。
他亲手将她扶起,抱到腿上,“现在无人,为夫宠你,乃是天经地义。”
沈妙言在他的伺候下用完一顿早膳,心里美滋滋的。
等用完早膳,沈妙言回到东流院后,君天澜独自立在檐下,声音冷淡:“可传到他耳中了?”
夜凛鬼魅般出现,拱手道:“回王爷,荣安院那边,已经收到消息了。”
君天澜负手而立,眉眼笼在檐下的阴影里,抿起的唇线格外冷硬。
荣安院里,大太监刘喜收到太子亲自伺候沈妙言用膳之事,心中大喜,连忙上报君烈,只说太子沉迷女色,每日陪着府中那名宠妾,甚至亲自哄女人吃饭,将来必定难以成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