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想把哀家当枪使?”
思雅心头一颤,没料到她竟然察觉到自己的心思。
她忙恭敬跪在萧太后脚边,低头道:“思雅不敢……”
“滚!”
萧太后一脚把她踹了出去。
思雅忙爬起来,唯唯诺诺地退出了坤宁宫。
而另一边,君舒影牵着沈妙言穿行于雕花游廊之中。
他见她似乎不大高兴,于是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我母妃就是这么个性子,其实她不过是想叫你向她服个软,并没什么坏心的。”
沈妙言随手揪了朵廊外的冰芙蓉把玩,低着头道:“我又没怪她……”
君舒影走到她面前,单指挑起她的下颌,俯身笑吟吟看着她的眼睛,“明儿我带你去天山玩,天池里也有一个妙妙呢,我带你去开开眼界?”
沈妙言对上他满含期待的丹凤眼,默默点了点头。
君舒影唇角勾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啄了下她的唇瓣。
沈妙言瞳眸骤缩,还未来得及怪他,男人已经把她摁在朱廊上,把她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嘴里。
这个吻不同于从前那些克制的吻。
他霸道,灼热,透着燃烧一切的热情。
像是怒放的红莲,如火焰般灼烧大地。
沈妙言被迫迎合着他,唇齿间逐渐弥漫开雪莲的雅香。
她睁着圆圆的眼睛,眼前的男人,长得很美,也很深情。
然而她总觉得……
少了点什么。
翌日。
君舒影准备了一辆华丽舒适的马车,带着沈妙言离开皇宫,朝北方尽头那座壮丽的山脉驶去。
马车由十六匹高大的骏马拉着,车厢内宛如陈设华美的闺房,能足足容下十人。
此时君舒影歪坐在皮毛软毯上,双眼一眨不眨,盯着盘膝坐在小佛桌旁烹茶的姑娘。
她今日是男子打扮,看起来分外潇洒风雅。
即便烹茶的手法并不那么娴熟标准,然而在他看来,也仍旧养眼得紧。
沈妙言烹好茶,趁人不注意,洒了半包盐到茶盏中,又赏给思雅,“尝尝好不好喝。”
思雅恭敬接过,品了小口,一张秀丽的面庞霎时皱成一团。
沈妙言挑眉:“不好喝吗?”
思雅来不及回答,捂住小嘴,拿了个水壶出来,飞快将里面的水全部喝进嘴里,才喘着气儿,笑得分外狼狈,“沈小姐,您这茶……”
“我的茶怎么了?主子赏你东西,你莫非还嫌弃不成?”沈妙言冷笑,“下车!”
思雅一愣,不可置信地盯着她。
沈妙言望向君舒影。
君舒影打了个响指。
马车停了下来。
思雅难堪地犹豫了下,才自个儿磨蹭着下了马车。
马车重又缓缓朝北方驶去。
君舒影揉了揉她的脑袋,“她惹你了?”
沈妙言推开他的手,摸了摸发髻上的竹节簪,淡淡道:“昨儿我那支凤衔珠发钗,就是她帮我戴上去的。听说她从前伺候过你母妃,那她应该了解你母妃的喜恶的。”
君舒影了然,随口道:“可要杀了她替你解气?”
——
北幕的情节不会很长,会很快去西郡与四哥汇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