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红痕。
众女红了脸,紧忙装作没看见的样子,给沈妙言梳洗打扮。
沈妙言被君天澜不知克制地索要了一夜,任由她们怎么动她,她都半点儿反应也没有,只昏昏沉沉地被梳洗打扮好,又被扶上了马车。
马车是夜凉连夜从镐京城赶过来的,专门为了接沈妙言。
车厢华贵宽阔,如同闺房也似。
沈妙言一进去,就忍不住团在了软榻上,自顾酣眠补觉。
君天澜坐在她身边,轻轻抚弄着她柔软的长发,眼底皆是温柔。
马车一路晃晃悠悠朝镐京城驶去。
两个时辰后,终于抵达皇宫。
乾和宫外,君天澜亲自抱着沈妙言下了车,大步朝寝殿而去。
福公公紧忙跟在旁边,皱眉道:“哟,瞧凤姑娘可怜见儿的,怎的都昏迷不醒了?定然是北帝虐待她了!”
君天澜步子微顿,眼底掠过一抹不自然的神色,很快继续朝前走去。
及至回到乾和宫,他把女孩儿放到龙床上,沈妙言终于慢慢睁开眼,醒了。
琥珀色的漂亮瞳眸中掠过几抹茫然。
随着清醒,神思逐渐回笼,她才注意到自己现在是在乾和宫。
那个疯子般的君舒影,昨夜被君天澜打跑了。
她的心稍稍安定,“君天澜……”
一开口,却立即察觉到自己喑哑到羞耻的嗓音。
昨夜的一切逐渐浮上眼前。
昨晚君天澜那厮仗着她不能动弹反抗,拼命地欺负她,看见她哭了之后,就越发变本加厉不知收敛!
她哭着求饶,然而男人抵在她耳畔,说着什么她越哭,他就越想欺负她这种不要脸的浑话!
沈妙言回想着男人在床榻上的疯狂模样,忍不住一阵胆寒,怯怯抬眸望向君天澜,却见这厮褪去了昨夜的疯狂,身着墨金常服,一派凛贵优雅,满是君子模样。
她暗暗在心中啐了一口。
而君天澜温温笑着,在床边儿坐了,拾起女孩儿的一只玉足细细按摩揉捏。
他的手法很好,一路按摩到沈妙言的小腿肚,指间的温热,缓解了女孩儿一夜的疲惫。
他垂着薄薄的眼帘儿,柔声道:“妙妙的体质有些虚,今后可得好好补补。拂衣那边新研究了些补汤,妙妙一碗也不许落下。”
沈妙言:“……”
总觉得这人叫她补身体,好似是别有所图。
于是她倔着脾气,强调道:“首先,我是凤妃夕,并非你口中的妙妙。其次,我不想喝那些补汤……”
从楚国一路喝到大周,喝了好多年了,她真是喝够了!
君天澜仿佛没听见她的抗议,只仍旧捏着她的小腿,“你身上的化骨之毒有些麻烦,不过清觉已经在调理解药了,估摸还需要两三日才能完全把解药准备好。”
说着,低头亲了亲她软绵绵的脚丫子。
她的一双绵绵玉足生得极美,白腻透红宛若羊脂白玉雕琢而成,指甲盖晶莹剔透,贝壳也似。
说句不恰当的,这双脚比许多姑娘的手还要好看。
而君天澜一掌握着刚刚好。
他亲完她的脚趾,又沿着脚踝、小腿、膝盖,一路吻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