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一震。
她抬起眼帘,诧异道:“你说,他即将离开?他要去哪儿?”
君天澜并不肯回答她的问题。
他俯首埋在她颈间,深深嗅了一大口她的香甜气息,大掌不老实地去解她的腰带与盘扣。
沈妙言察觉到他在这种时候竟然还想做那种事,气得小脸通红,伸手不停推拒他,“四哥不能与我亲近,那蛊虫是传染的你可知道?!”
“大周皇族,百蛊不侵。”
男人说话间,少女衣衫尽褪,只剩下藕粉色的肚兜与小小亵裤。
他垂眸,看见她肌肤胜雪,小腹平软,亵裤底下的两条腿儿细长绵软,令他蠢蠢欲动。
他把她抱得稍高些,抬起她的一条腿,继而撩开自己的锦袍。
这个姿.势十分难堪。
沈妙言连粉颈都红得通透,因为身体悬在半空中的缘故,只能伸手环住他的颈。
君天澜大约是受了莲澈的刺激,今日格外的霸道和强.势,几乎没给沈妙言任何喘息的功夫。
女子的娇.吟声经久不绝。
月华如水,寒露葳蕤。
正阳宫外,一道颀长身影,正漫步于朱红宫巷之中。
君舒影面无表情,手中捏着的瓷盒,赫然便是那只盛了蛊虫的盒子。
他绕出正阳宫,又走了整整两个时辰,才终于在教坊司外停下。
仰头望去,但见教坊司内楼台高阁灯火辉煌,丝竹管弦声不绝于耳。
那些舞姬歌姬们迎来送往,喧嚣尘上,乃是世间绝顶的繁华所在。
他面无表情地蹲下来,打开瓷盒,那只朱红色的小小蛊虫立即爬了出去。
它朝着热闹的地方而去。
君舒影默默瞧着,知晓不出三日,教坊司的所有宫女,皆都会感染上这种蛊虫。
而在其中寻欢作乐的男子们,也将会携带这种蛊虫离开宫廷,把它们传播到市井之间。
渐渐地,渐渐地,它们会霸道地在整个中原散播开。
也许,它们会造成史上最严重的“瘟疫”,也未可知……
男人站在月光下,素白的月光落了他满肩。
一丛丛深秋的菊花在他身侧绽放,叶尖凝着些寒霜,金缕丝似的花瓣似是有些枯萎,正朝花蕊中央卷曲。
男人抚了抚袍摆,注视那繁华歌舞处良久,才漠然地转身离去。
翌日。
东方才泛起一点儿鱼肚白,宫廷里辽远磅礴的撞钟声已然响起。
大臣们身着朝服,踩着汉白玉台阶,正朝金銮殿涌去。
细看之下,他们个个面色惨白,显然是发生了不好之事。
早朝时,君天澜端坐在龙椅上,这群大臣纷纷出列:
“臣听闻,除了含香苑和正阳宫,就连教坊司也爆发了瘟疫。臣以为,应当封锁后宫,绝不能再让瘟疫传染下去!”
“臣附议!”
“臣附议!”
另一侧,又有朝臣出列,正色道:
“臣以为,应当将所有患上瘟疫的宫人,全部付之一炬。如此,才能彻底杜绝瘟疫传染的可能!”
“陈大人所言极是!”
“臣附议!”
一时之间,满殿文武几乎都开始要求焚毁染上瘟疫的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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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怕别怕,会甜甜甜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