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外某森林内,慕容芷凝躺在自己刚编好的吊床上,忍不住伸了个懒腰,“轻尘啊!咱们今晚啊就睡这里了。哦对了,你的编好没?”
风轻尘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一边弄着自己的窝,一边说着,“主子,这里多冷。咱们为什么不住在那茅屋里面,你治好了她女儿,你若住在那里他们岂敢有半点亏待?”
今日之事,她看明白很多。随手嚼着一片树叶子,将潇缘抱进吊床上,“这人呐有时候就是犯贱,住不得那温暖的被窝!偏偏喜欢在这里冷一晚上。”
这话有多讽刺一听便知道,风轻尘瞬间明白了什么意思。闭了嘴,乖乖的继续按照慕容芷凝教她的方法编制自己今晚的窝。
“想想姐前世,天当被地当床又不是没过过。我总结出一个规律,那就是人不能太享受。安乐窝待多了,就会慢慢的依赖。这样不好,非常不好!”
风轻尘对于这话一知半解,身子一抖,终是没说什么。累得半死的慕容芷凝将潇缘紧紧的抱在怀内,又加了件披风在上面。才浅眠了过去。
安乐窝待多了,就会慢慢的依赖。这样不好!
的确是不好,可是当依赖上了。有些东西就跟吗啡一样,很难戒掉。慕容芷凝如此,君烨亦然如此。新婚之夜的一切美好历历在目,转眼间,咫尺天涯。这样尴尬的关系,没人知道该如何处理。
不远处的一棵树上。
男子一身黑衣。面纱裹着那面色。负手高高站在树上,一双漆黑的眸子犹如夜间的湖水。那般沉浸。饶是黑巾裹面,但一双眼睛便足以摄人心魄。
月光如水倾洒在大地上,男子看着离他百米之远的慕容芷凝。半个时辰,一个时辰,两个时辰。保持着一个姿势比那树还僵硬,唯一的差距便是,他是为一个女人痴迷。而树,是本身就不会动。
直到,另外一个暗影站在自己旁边,认认真真的呼唤,“爷!”
叫了约十声,才把某人叫活。敛了敛眸子,看向暗一,“你别告诉本王,你将那女人跟丢了!”
“爷猜对了!的确是跟丢了。”暗一差点没跪下来,见君烨一脸冰寒如霜自己随时没好日子过。立马的,解释道,“属下追到一个墙角,忽然发现她的影子没了。没有翻墙逃出去,也没有见她再使用轻功。凭空的,就那样遁了……”
“谁教你撒谎的?”君烨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眸中甩出一把恐怖的刀子。
“属下说的是事实,爷,属下跟在你身边那么多年了。您何时看到属下撒谎过?”暗一连忙解释,自从王妃离开王府便再也没看到王爷笑过。甚至是连生气,也变得和以前一样那般风轻云淡。却足以让人毛骨悚然。
君烨撇过头去,眸中那冰山一角渐渐的消失。眸光不曾转移的继续看向前方沉睡中的女子,“你下去吧!”
“爷,王妃近在咫尺。属下相信,你哄两句她就会回去的。”
暗一忍不住劝解。其实他们之间缺的仅仅是一句话,她知道慕容芷凝拉不下面子道歉,但心里却没有怪过他家爷。只要他家爷好好解释,一点小小的误会算什么?
君烨半响没有说话,直到很久很久。才冒出一句话,“你管太多了!”
话说得很明显,他越矩了。再说下去自己下去领罚。<...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