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就好,这么一提,我真的好想见见一航啊,好久没有见他了!”
卓斯年冷静地扔过来一只手机,声音冷冷:“打电话叫他回来,就能见了。”
黄连噗嗤一笑,扔掉手机,“是不是啊你,真的生气了?逗你玩呢!瞧你这样,跟个孩子似的!我可记得我是你的妻子呢,卓航是你哥哥的儿子,这个辈分上我还是清楚的,卓一航是我的……嗯?”
按着黄连那正罗里吧嗦的小脑袋,卓斯年将口中的热气悉数喷在她的脸上,“丫头,我还不知道你的心思吗?”
说罢,顺势将她推倒,狠狠惩罚了一番。
事后,卓斯年将黄连揽进自己的怀里,沉声道,“这次我们回来,我是想带你再去见见我妈妈。”
闻言,黄连的小脸白了阵,“我,我们要去见你母亲?”
“当然是坐车去,傻瓜。”
“你母亲不是……坐车怎么去呀斯年?”黄连紧咬着嘴唇,结结巴巴,满脸的不解。
“呵……”卓斯年忍俊不禁,笑出了声,玩味地沟唇,“你以为我要带你去哪里,嗯?”
“你母亲……噢!墓地啊!吓死我了!”黄连看着卓斯年俊美的容颜,迟钝了好久,才终于想到,原来卓斯年是说要带她去墓地看望他的母亲。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
她的智商,哪里是零啊,简直就是负数!
而且,她发现了,每次被卓斯年强啪之后,她就会一直处于大脑短路状态。
“笨。”卓斯年捏了捏黄连的小鼻子,“这么简单的事情还要我提醒你么,脑子是什么做的这么迟钝?”
想到之前卓志山对她说的那些话,黄连心底不免有些心疼斯年,一生下来母亲就逝世了,也难怪他在外人面前性情有点古怪,不喜与人交流。
思及此,黄连起身抱住了卓斯年,坐在他怀里,把头搁在卓斯年肩上,“斯年,我要去告诉伯母,我会帮她老人家好好照顾你,照顾一辈子!我们一定要一直一直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傻丫头,我怎么会舍得跟你分开,我就算是死也……”
黄连捂住卓斯年的嘴,“嘘,不许你说不吉利的话,还有半个月我们就要结婚了,从现在开始,什么话吉利就说什么话!”
“好!”卓斯年温和宠溺地一笑,揉了揉黄连的发丝,嗅着黄连身上独有的馨香,恨不能永远这样抱着她。
次日。
昨夜下了一场雪,因为今早卓斯年要出行,仆人很早便起来清扫了,黄连和卓斯年在卓家老宅吃过早饭后,双双走出门,冷气扑面而来。
黄连抱臂哆嗦了下,她仰头望着眼前被雪覆盖着的万物,大笑着道:“斯年,青城的雪景实在是太美了!你快来看看。”
肩上一暖,卓斯年将身上的黑貂披风摘下来裹住了黄连,“看什么雪景,感冒了怎么办?你先去车上坐着,我和父亲说一会话就出来。”
冷莹朝黄连挥挥手,“小连,注意安全。”
“好的,嫂子。”黄连听话乖乖上了车。卓斯年这才转身走回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