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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是公司的首脑,正阳没了他的主持活不过三天,在这个小丫头的眼中,他竟然还不如一个李菲能让这个小丫头开心?
“李菲有多好?”卓斯年吃味。
“当然好啦,菲菲是我推心置腹的好朋友,胜似亲人你知道吗,如果我是个男人,一定会娶菲菲,我们太合得来了……”
吧唧吧唧,说着说着,黄连感觉身边的气压不太对头。
咦,怎么一下子变得冷冷?
转头一看,卓斯年浑身紧裹着一层冷意,脸上笑着,笑得人毛骨悚然,“是么?”“不不不!”怪不得她说怎么这么冷,原来是卓斯年吃醋了啊,真是的,简直像个小孩子。黄连狗腿地笑道:“李菲再好也只是我的朋友,斯年你是我的老公,是我最重要的人,最爱的人,好朋友还会有第二
个,老公可是无可或缺!”
“算你听话。”卓斯年心情好了些,脸色稍绛,瞟眼腕表,“还有半个小时他们过来了,还想吃点什么?”
“我还要喝一碗汤!”黄连摸了摸吃撑的肚子,想了想道。
虽然饱了,但是还不够,要多吃点才能让身体快点好起来。
“嗯。”卓斯年又喂了黄连一碗汤。
黄连在床上葛优瘫,撑得动都动不了。
摸摸黄连圆滚滚的小肚皮,卓斯年调侃:“又有了?”
打掉卓斯年的坏手,黄连哼唧了声,反击:“对啊,孩子的爸爸不是你!”
“是谁?”
黄连还没说话,卓斯年轻描淡写的道:“我打断他的狗腿,把他剁成肉末拿去喂狗。”
“……”
黄连无语凝噎,拜托,有必要这么凶残吗?
二十分钟后。
一串脚步声在病房门外响起。
门被人从外面敲了敲,然后才推开。
卓斯年和黄连停止了说话。
黄连问:“他们来了?”
“小连!”冷莹抱着一束花走进了病房,她穿着改良旗袍,挽着发髻,端庄典雅,一丝不苟,皮肤保养得很好,完全看不出是上了年龄的女人,笑眯眯的走进来,让人耳目一新。
“大嫂!你终于来了,我好想你。”黄连忙坐直了身子。
“我也好想你啊,好久不见,你怎么又瘦了,是不是斯年没有好好喂你吃饭?”和卓斯年打过招呼后,冷莹踩着高跟鞋优雅地走到病床旁边,花放在床头柜,“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就给你买了一束茶花。”
一束白色茶花,香味淡雅,花瓣花蕊还沾着露水。
“白茶花好贵呢,何必破费,你能来看我我就很开心啦!”黄连很喜欢白茶花,但白茶花的价格昂贵,尤其是在冬天,平常花期一支就要上百,何况是冬季,这么一束有好几十枝。
“对啊。”一道清清润润的男声传了过来,声音含着笑意,更多的是无可奈何,“我跟母亲说了,你不喜欢收贵重的礼物。让母亲给你买吃的,礼轻情意重,母亲不肯,非得拽着我去买了一堆乱七八糟的。”卓一航穿着毛呢大衣,羊毛衫里面搭配一件蓝色的衬衫,直筒牛仔裤,青春开朗,左手右手挂着大包小包,脸上的笑容很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