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的感觉,一阵强烈过一阵,知道自己不行了,谷遇东笑着对父母道:“我累了,回去房间休息一会。”
“快去吧,别累坏了身子。”
电梯抵达套房的楼层,谷遇东脚步有些不稳,穿过走廊,太醉了,看走廊的灯光也好似被白纱笼罩着似的雾蒙蒙。
666,他的房间门牌号,刷了房卡,推门而入。
房间,一片漆黑,关上门,插了房卡,他抬起手指扯了领带,外套扔地上,摇摇晃晃地朝着床的位置走过去。
倒在床上,他手边摸到了一个温暖纤细的身体……
后面的事情,谷遇东就记不太清了,那个时候记忆都是混沌的,只记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被灌入了熔浆一样热到快要炸裂,身子胀-痛,碰到那个凉凉软软的人,一下子身体就不是属于自己的了。
他只清楚的记得,那天早上,他一如既往地睁开眼睛,苏醒后看到雪白的天花板,身侧便响起一阵悉率的动静。
紧接着,一个不着寸缕的女人从床上爬起来,飞快地冲进了浴室,嘭地关上门,从他眼前一闪而过。
谷遇东的身体狠狠一震。
后一秒,他低头看到自己不着寸缕的身体,那一秒钟,仿佛被人用遥控器按了暂停键,僵硬在了那里。
发生了……什么事情?
掀开被子,赫然看到床单上一片殷红,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已昭然若揭。
不知道站了多久,身后浴室哗啦啦的水声骤然一停,一串悉率的声音过后,吱呀一声,浴室的玻璃门被一个人拉开。
一个女人走了出来,裹着浴巾,一脸惊恐和痛苦地凝望着他。
谷遇东转身,看到熟悉的面孔,视线扫过她身上清晰的淡红色吻痕,心动拂过一丝不可思议,“昨晚。我们做了什么?”
她睁着惶然发红的眼睛,梨花带雨地看着他,“遇东,昨晚……我们什么都做了。”
仿佛被人打了一记闷头棍,谷遇东抬起双手抱住自己的脑袋,在房间里走了几步,又停下来,背对着她。
他昨晚都做了什么?
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谷遇东自认自己虽然从未没有碰过女人,但是还没有到这种难以控制的地步!
看着床单上那一片鲜艳刺眼的血红,谷遇东捏紧了拳头,心中已经有了打算。
无论这件事情是怎么发生了,现在已经发生了,他睡了她,要对她负责。
毕竟。这个女人不是风月酒场的女人,发生了这样的事,解决办法只有一个。
所以,为了负责,他和她在民政局花了几块钱领了结婚证。
自从那天以后,他们再也没有见过面。
他仍然每天忙于工作,无暇分身,他们两人自那一夕欢好以后,仿佛形同陌路。
而两家人,欢天喜地、紧锣密鼓地安排结婚典礼的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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