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舞儿真的想一巴掌把这个孟初夏糊到墙上,自从进入刚才那个通道之后,他就时不时要叫一下,说看到了什么可怕的场景。
而当他进入这个墓穴之后,更是疯了一样,先是扑到中间那个桌子上,打开桌子上的盒子,拿着个白虎形的印章还是什么玩意儿就在那里狂笑不止。
“我才是主宰天下的王!”
“这天下都将听我号令!”
……
孟启其实也很痛苦,但是他还能压制这些异象,毕竟他曾经跟着他的父亲也走过一遭这个墓穴,只不过没有深入罢了。
而且他一直抓着陈舞儿,陈舞儿是他亲妹妹的骨血,虽然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但是她身上带着那块玉佩,那块玉佩可以指引她走上正确的道路。
而且这块玉佩还有一点抵御这种幻象的作用。
孟初夏发疯的那一刹那,松本清志的武士刀便出了鞘,刀映着灯火的雪光照亮了墙壁,而墙壁上正绘着壁画。
松本清志看了一会儿,转头看向孟启,“孟老先生,接下来怎么走?”
大家不约而同的选择不再理会疯疯癫癫的孟初夏。
孟启轻轻哼了一声,“要怎么走,当然要问如夫人了,如夫人拿着那块玉佩,能指引正确的道路。”
松本清志和其他暗卫的目光一齐落到陈舞儿的身上。
陈舞儿莫名其妙的看着众人,“你们在说什么?”
“如夫人,不要再隐瞒什么了,你是我亲妹妹孟晓的女儿,体内带着孟家的骨血,孟家只有女子才能做到进入这大墓之后丝毫不受影响,凡是男子进入,都会变得像他一样,好一点带出去还能醒来,若是心志差了,以后便只能这样疯疯癫癫度日了。”
孟启说孟初夏的时候几乎不像是在说自己的儿子,好像孟初夏之于他来说,就是一个陌生人一样。
陈舞儿不由得抖了抖,声音发颤道,“那你怎么没事?”
孟启的目光落在他抓着陈舞儿手臂的地方。
陈舞儿惊诧的瞪大了眼睛,“你拉着我,是因为我身上戴着玉佩?”
孟启笑着颔首,陈舞儿却觉得自己一颗心就好像掉入了冰窟,不断的往下沉。
孟启知道怎么避免这种痛苦,但是他不仅不说,还让他的儿子遭受这样的痛苦,自己却借着监督她的名义减少这样的痛苦。
难怪她娘会被卖掉,难怪孟初夏对孟启也只有一份面子情,这样的人,根本不配做父亲!
她看向一旁因为被放多了血一直在昏迷当中的孟娇杏,孟娇杏是被人扛着进来的,因为孟启说等会儿她还有用。
他连自己的亲孙女都不放过,还能指望他看在将军的面上放过自己吗?
陈舞儿的身体止不住的发抖,她想要甩开孟启,却发现孟启的手紧紧的扣着她的手臂,那里越来越疼,疼的她忍不住叫了出来。
“老流氓,你放开我!”
“你个冷血无情的家伙,你根本不配做父亲,也不配当人家的爷爷!”
孟启眼神一冷,“如夫人,你最好识相点。”
“如今我们都是在为将军做事情,如果耽搁了将军的大事,我们谁也不会有好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