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田嘉志,就没说,我给你妈攒着呢,这点事不值得折腾一回。弄就得弄大的。三天两头的找人朱会计能好使吗,好钢要用在刀刃上。
话题跑远了,朱大娘不光埋汰事搁在田野田嘉志身上了,还对自家大儿子迷之自信。
听说村里有名额征兵,兴奋的就跟朱老大要穿上军装立刻就走了一样。
用朱大娘的话说,满村谁有他家老大有本事,上学多,这名额不是他们家老大的都说不过去。
朱铁柱就说慢慢想法,先别折腾,都收不住娘两跑马的心。
还找什么临时工呀,城里那都不稀罕去了。
朱老大怎么瞧着这名额都是给他量身定做的。催着朱铁柱去田大队长家把事情定下来。
到了田大队长家里,看到那个阵仗,朱大娘才镇定下来点。
不过大家来都为了一个事。男人还好,女人还没说几句呢,就要打起来了。
为啥呀,你家儿子凭啥来呀,好意思来呀?
这里面就有爬过田野家院墙的孙二癞子。
好吗,还没等田大队长开口呢,一帮的女人就把孙二癞子这几年的做的事给抖落个差不多,就这样还当兵呢。
孙二癞子一脸的恼羞:“我不跟你们一群的女人瞎渣渣,大队长还没开口呢,有你们啥事。”
朱大娘为了儿子也是拼了:“你大半夜的爬人家闺女院墙,就这德行,也配不上占了当兵的名额呀。”
这话说出来,大队长家就静了,谁说都可以,朱大娘说不合适,别忘了那闺女现在可是你家儿媳妇,哪有这样埋汰自家人的呀。
没看到村里人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都数落出来了,都没人开口说爬墙的事情吗,对女人来说,这事成没成都是桃色事件,拿出来说不地道。
田嘉志在村里别看刚晃悠半年,可为人不错,大家都愿意给他面子,这事提都没有提,没想到亲妈不给面子呀,为了大儿子连儿媳妇都埋汰。
孙二癞子不干了:“你个恶毒的婆娘,别人说也就罢了,你那天可是在跟前的,我就爬了墙头,就让人用杆子给捅下来了,啥事都没有。大队都没有定我的罪,你咋就敢胡乱栽赃呢。”朱大娘:“谁知道你们啥事?”
朱铁柱冷眼过去:“你想说啥?我就在跟前呢,牛兄弟也在跟前,这事就跟孙老二说的一样。”
大娘算是闭嘴了。
孙二癞子那是谁呀,有名的二流子,你跟人家整事,人家除了田野怕过谁呀。
对着朱大娘就怨念过来了:“也别说我,我自己德行啥样,我自己知道,我要是挑不上,你家老大更挑不上,好歹我不算计兄弟,不喝兄弟的血,论人品,我可比他强。”
本来这也就是个凑热闹捣乱的。能拉下一个是一个,图个痛快,要不说是村里的二流子呢。
朱大娘:“胡说八道,你有个屁的人品,拿什么跟我们老大比,我们老大交朋友都不交你这样的。满村里数数,谁有我家老大读书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