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很乖。”
这几个月,苏安凉的变化他自然都知道,更何况,他曾经像是个偷窥狂一般,关注着她的全部,哪怕一丝一毫,甚至精确到分秒。
可就是因为这样,他能感觉出,她有秘密,他无法探查到的秘密。
郁之的手骤然一紧。
“爷,她若是演戏,能瞒得过您,那是因为您的私心作祟,可是,她瞒不过我们的。”
莫南崖试图安抚他:“您觉得对吗?不管是我,还是所有和他接触过的,没有一个感觉不到她对您的感觉。”
郁之缓缓的闭上双眼,许久,不断欺负着的胸腔才算是平静下来,他再次睁开双眸,有残酷的光流转。
“等安安入学考后,引那女人去见她吧。”
“您……”
“早晚的事。”
“那女人的心思可是深的不得了,更何况那家还是……”莫南崖想到这里,眉头深深的皱着,“现在是不是有点早?”
这比计划提前了一年多。
郁之眉眼深深:“加快吧,我觉得,一年半,也久了点。”
莫南崖哑然,这个时间,算的似乎是苏安凉二十岁生日的日期。叹了口气,莫南崖想了片刻说:“您出事的消息,哈得斯那边也知道了,昨晚上倒是没什么问题,可在半个多小时前,我们的人发现有他们的人在渗透,而且目标和我们一致,速度极快的参与了江城市场,
打算参一脚。”
因为郁家的事,这一夜,发生了极多的事,只单单明面上的意外事故就高达三十五起,重伤十四人,死了七个人,更别说那些悄悄被处理掉的。
这成了江城的这几年最轰动的事。
不管是要人为还是意外,这都惊动了上级。
更别说,这其中郁家打了头阵,还有不少的富商豪门也有丑闻爆出,这可是让整个江城市场都不稳了。
“哈得斯……”
郁之淡淡咬着他的名字,眼前又浮现了他那张和自己相似的脸。
虽说没细看,可只那感觉,他们都太过相似了些。
莫南崖:“爷,对哈得斯的调查,总是被迫中断,需要我们……”
几次三番对哈得斯的调查,都被人强行打算,或者是线索全无,这显然是人为的结果。
“他如果想掺和,就掺和。”
“这……”莫南崖有些不解。
“命在苏安凉那里,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来江城,不过是迟早的事。不过现在他的影响不在,对她的限制就少了。”他又说,“能解决他的不是我,而是苏安凉。”
他勾唇,笑的危险又冷酷:“他既然想玩,陪他玩就是了。”
莫南崖双眼微缩了下,他刚才,明明是察觉到杀意了,可现在,他却这样说,他是不是又有什么计较了。
“爷,您似乎有些不一样了……”
他也说不出是哪里不同,可是,他是感觉出来了。
郁之指尖捏着棋子,下巴支在手背上,他笑着看他:“哪里不一样?”
莫南崖顿了很久,说:“换做以前,您会直接解决掉威胁。”
“你也说了,是威胁。”
“您……”
反应慢了一拍,他倒是反应过来了。
郁之起身,突然说起了不相干的话。
“南崖,到时候要辛苦你多照顾照顾安安,那时候,她会需要你陪着。”莫南崖放在腿上的双手微微蜷缩:“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