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晴美从里面大步走了出来,她的嘴巴放炮似地道:“什么野女人?什么野女人?我看你才是野女人!”
“你——”木婉音气得脸色铁青,她想骂余晴美,可又自持身份,骂不出口。
何月娥和胡琳也走了出来,三个女人都站在门口,堵住了警察进入的路。
“你们干什么?都给我让开!”带队的警官厉声说道:“不然治你们一个妨碍公务的罪!”
胡琳说道:“别拿这一套来吓唬人,我们是受害者又不是罪犯,你们凭什么治我们的罪?仅仅是因为我们不让你们进去乱来吗?”
“你说话给我注意一点!否则我们不客气了!”一个随行的警察喝道。
胡琳将手中的一份文件打开,竖拿手中,“这是凌霄的遗嘱,根据这份遗嘱,我的孩子是悬壶庄园的主人,而我是孩子的监护人,我有权拒绝你们进入。”
同样的遗嘱,不仅出现在了安娜的手中,还出现在了胡琳的手中。凌霄生前的安排真的已经到了让人想踹他两脚的程度。他就是死了也不让人高兴!
木婉音的视线落在了胡琳的小腹上,看了好半响她才说道:“你根本就没有怀孕的迹象,冒充什么监护人呢?”
“我以后会怀孕,这就够了。”胡琳说。
木婉音被气得快吐血了,她的心里恨恨地骂道:“凌霄你这个混蛋!你立的遗嘱都这么变态!”
将几十亿的财产赠送给一个女人未来的孩子,且还不管这个孩子是不是他亲身的,这种遗嘱真的很变态。
“你真的要阻拦我们进去调查线索吗?”带队警官的脸色阴沉了下来。
“我们还要脸不要脸?”何月娥气愤地道:“我们是受害者的亲属,我从来没听说过警方强制进入受害者家里去调查什么的,我们不愿意,你们要查也等我们把丧事办了再来。”
余晴美也说道:“就是,你们恐怕是另有目的吧?不如凌总留下的秘方什么的?是不是?”
“放肆!给我抓起来!”带队的警官真的怒了。
“谁敢乱抓人?”权文武大吼了一声。
他的话音一落下,悬壶庄园里顿时涌出好几百神女集团的员工。另一边,山路上,神女村的村民们也一窝蜂地向这边跑来。
余晴美从一个员工的手中接过一只扩音器,大声说道:“相亲们,我是你们的村长余晴美,现在广播通知,所有村民都到悬壶庄园来集合!凌霄待我们不薄,现在有人欺负到他家门口来了,你们看着办吧!”
村长一发话,更多的村民向这边聚集而来。放眼望去,陆陆续续,走前的,走后的,起码有上千人。
带队警官的额头上顿时冒出了一片冷汗来,他看了木婉音一眼,已经心生退意了。
警察去受害者家里调查情况,确实需要征得受害者家属的同意,他所申请的搜查令根本就站不住脚。这是一个原因,更重要的是现在上千的村民,还有好几百神女集团的员工,他带的这点人根本就不够对方塞牙缝的。如果强行进入的话,不成功是肯定的,甚至有可能演变成**,那样的话他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木婉音不是一个蠢女人,她很清楚现在的情况,她已经没有办法进入悬壶庄园去搜寻她想要的东西了。
“你们还在干什么?走吧,哪来回哪去。”胡琳说道。
“哼!我们走!”木婉音狠狠地瞪了胡琳一眼,带着一群警察开着车离开了。
目送几辆警察开远,胡琳的眼眸却湿润了,哽咽地道:“这些人太欺负人了,凌霄都不在了,他们还来欺负他……呜呜……呜呜……”说着,她就哭了起来。
“别哭别哭。”余晴美搂着她的肩,轻声安慰着她。
何月娥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眼泪也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他为什么会立这样一份遗嘱啊?我想不明白。”胡琳说。
权文武说道:“我也不知道,我接到军哥的传真就给你了。”
“等等……”余晴美忽然张大了嘴巴,在胡琳耳边说道:“你没觉得这事很奇怪吗?”
“我、我有觉得奇怪呀。”胡琳眼泪花花地道:“我不能要他的遗产,真的不能要。”
“我说的不是这个。”余晴美咬着胡琳的耳垂说道:“我怀疑霄子那家伙没死。”
“啊?”胡琳一下子就愣住了。
何月娥凑了过来,“你们在说什么?”
“我们去凌霄屋里说。”余晴美一手拉着胡琳,一手拉着何月娥,大步往凌霄的卧房跑去。
权文武看了罗大海一眼,“她们在干什么?”
罗大海摇了摇头,也是一脸的困惑,“大概,胡老师真的怀了老板的孩子了吧,她们可能是在说孩子的事情。老板真厉害,嗯,可能是他上次回来的时候播的种吧?”
权文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