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相救,雷实德在江南算得上只手遮天了,他依旧不管不顾地护着我。现在,对我来说,这个叫李云道的男人,他就是我的全世界。”
齐褒姒的话让白玲无从辩驳,她突然觉得,或许齐褒姒是做了一个最英明的决定呢?
作为两个女人话题核心的李大刁民此时此时正坐在江南小院里,执笔洋洋酒酒地写下一篇诗仙太白的《将进酒》,龙飞凤舞的草书自成一派。
身边磨墨的沈燕飞啧舌道:“你这手书法#功底,就算拿到中国书画院也是一流的水准。”
原本坐在堂屋门槛上一直不说话的由香关芷居然也凑了上来,良久才点头道:“字里行间有杀气。”
李云道微微一愣:“这也能看出来?”
由香关芷却不再理他,拉开梨木门独自出去。
沈燕飞笑道:“杀气我是看不出来的,但你这字的的确确称得上是一流!”
在昆仑山读书二十五年,用小楷写了二十五年读书笔记的李大刁民却摇头道:“写字便如同唱曲和练武,讲究个曲不离口拳不离手,同时又跟人生阅历所带来的心境有很大的关系。我太久没有好好写字,这境界被大师父看到的话,又少不了一顿罚抄经书。”
慵懒地斜躺在一旁悠闲乘凉的老末听到大师父三个字,立刻抬起脖子,警觉地看了看四周,最终才懒散地打了个响鼻,继续四脚朝天地自己逗乐子。
“这憨货,睡觉也不老实!”李云道瞥了老末一眼,由衷感慨道。
“一大早就逼我去跟它弄了一坛子酒回来,这个礼拜,它已经整整喝了快十坛子酒了,杂货铺的老板看到我都怕了,说是他们家酿酒的速度已经赶不上咱们家的消耗量了。”说到“咱们家”,沈燕飞俏脸突然微红,连忙扯开话题,“我们出来快一个礼拜了,江宁那边好像还没有消息传过来。”
话刚落音,由香关芷突然疾速地闪进院内,轻轻地掩上梨木门:“有人来了!”
院中的两人同时大惊,沈燕飞更是直接拔出腰后的手枪:“是什么人?”
由香关芷摇头:“不清楚是什么人,年纪大概在五十出头,一个人。”
沈燕飞这才松了口气:“一个人?”
还没等由香关芷回答,梨木门就被人敲响:“家里有人吗?”
由香关芷示意众人禁声,桌边的李云道却放下手中的狼豪,微笑着应了句:“有!”说完竟主动起身,拉开梨木门。
门前是一个身材高大伟岸的中年人,双鬓微白,见到李云道时,面色激动。
“小姑父,您怎么亲自来了?”
门前站着的,正是去年底已从公安#部调凭海关一把手的顾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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