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就上赶着给你送过来了。”
往常接近十点的时间,刘长德已经准备收摊回家,但今天总觉得得等出个结果来,如果那些天杀的混帐还在,明儿这铺子也不用开了,再这么被他们剥削下去,累死累活不说,还得往里倒贴钱了。
突然,小旅社的门被人推开,他看到刚刚三人中的一个俊秀青年笑着朝他走过来。
“大兄弟,里头咋样了?”
郑天狼笑道:“放心,他们这回踩着地雷了。刘哥,帮忙再准备几份早餐。”
“啊?”刘长德一时弄不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郑天狼安慰道:“刘哥,你就放一百个心吧,这莲花旅社以后都不会开了。”
刘长德这才松了口气:“可是怎么到这会儿还……算了算了,我还是干我的活儿……”
刘长德麻利地打包好了几份早餐,但听说是给里头那些混帐准备的,又解开袋里往里头吐了几口吐沫:“呸呸呸,要是我的口水有毒,真希望他们能吃死。”
“东西买回来了,你们派个人出来取吧!”李云道冲里头喊了两声。
里头的人却喊道:“你们派人送到门口,敲三下门,再退出去,别忘了,我们手里有人质。”
李云道冲郑天狼使了个眼色,郑天狼将“加料”的早餐送了过去,敲了三下门,又退了出来。
不一会儿,房间门被拉开条缝,仔细地将门外四周都观察了一圈后,才敢再拉开大一些的缝隙,确认了没了问题后,才拉开门,飞快将将托盘拉了进去,只是他动作太慌张,又极其紧张,完全没注意搁置在正对房门地上的一个纽扣型摄像头。
前厅,季勇对李云道微微点头:“人质在角落里,应该没有大碍,大家准备!”
身后十来个面色刚毅的青年同时静悄悄地贴着墙壁摸向房间。
季勇举手倒数:三,二,一……
房间里突然一声巨响,竟将门框上方的玻璃都震碎了,强烈的光爆就算闭着眼也能感觉到眼前的血红。
咚一声,有人一脚将房间踹开,屋里横七竖八躺了一地哀嚎不己的混混,最惨的是离爆破点最近的铁哥,巨大的爆炸声炸得他耳膜破裂,此刻双耳流血,离他最近的女服务员也好不到哪儿去,倒是被扔在角落的王小北仍旧像没事儿人一样我呼吸自如。
李云道看着冰凉地板上的王小北,苦笑道:“我们在外头愁得半死,这哥们儿倒好,没准儿正做着啥春梦呢。”
薄小车看着睡梦中嘴角含笑的王小北,也摇头无奈道:“都说北少神经粗大,出这么大事儿了,人家还能睡得这么妥当,真是……”
所有混混都被反绑了起来,中间的床上还放着一把改装过的霰弹枪和一把开山刀。
李云道拍醒了其中一个小混混:“名字。”
“三……三……三德子……政府饶命啊,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小儿,求政府开恩啊,我也是一时糊涂,才被姓铁的拉上贼船的……”那獐眉鼠目的男人醒来看清情形,立马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姓铁的是哪个?”
三德子伸手指着其中身形最魁梧但模样最惨淡的汉子:“就是他,号称站东蒙古帮老大的铁哥。”
“知道他为什么要绑人吗?”
看到李云道手里转着一把92式手枪,三德子吓得上下牙关都打架了:“不……不……我不是很清楚,只是听铁老大说,这回做票大的,一人能分十万,估计对方开价还不止这个数。以往也都是他拿大头,我们拿些小抽头就行。”
“对方有没有说什么时候来?”
“听说好像要吃完午饭才过来。”
李云道将季勇拉到门外,问道:“那个姓铁的能即刻审问吗?”
季勇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落在别人手里可能不行,但在我手里,不行也行。”
李云道点头:“别忘了,还有那个女服务员,应该也知道不少,分开审,争取中午前解决问题。”
季勇让手下分别带着铁老大和女服务员去了另两个房间,王小北也被大家七手八脚的抬到床上,也不知道吸了多少哥罗芳,这么大动静都没能醒过来。幸好季勇手下有名军医,先帮忙看了看,说是没有大碍,李云道这才放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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