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潜水艇运武器,那是得了秦老首肯的,那是绝密信息,你又是如何知道的?”欧阳靖冷笑着看向彭仕超。
“绝密?我呸,整个辽东都知道是你运的货,还绝密,好意思说!”彭胖子不屑地挥了挥满是肥肉的右手,“你信不信,我要是想知道你那次运出去的都有些啥,不出一天,我就能搞到明细!”
听他这么说,欧阳靖似乎松了口气,嘴角轻扬起来:“信,谁不知道你彭处长在辽东黑白通吃?跟俄国人、韩国人都眉来眼去的,谁知道有没有把我们的情报卖给过敌人……”
这下彭仕超急眼了,一拍桌子,指头颤抖着指向欧阳靖:“混账,你血口喷人!”
欧阳靖明显情绪控制上更胜一筹,轻笑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
彭仕超怒道:“你有什么证据?”
欧阳靖道:“我没有,你扪心自问吧!”
“你……”彭胖子气得浑身肥肉乱颤,鼻孔微微地一张一翕,如同一头随时都会冲上去掀翻对手的野猪。
就在这时,李云道终于开口:“好了,都少说两句!”
他的声音不高,却极为威严,如同斗鸡的两人这才不得不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互视彼此。
薄大车见状,主动道:“主任,跟谢尔盖的人之前动手时,我的手腕受了些伤,要不我先去处理一下,
回头你空了,我再单独跟你汇报工作。”
李云道点点头:“小车,你去帮忙。”
等薄家兄弟离开了会议室,李云道徒然声音提高:“都想不想在二部干了?不想的话,就趁早滚蛋!若是觉得在我手下干不下去,也趁早走,二部的庙小,供不起你们两尊大菩萨!”
两人见顶头上司都会发了火,便也不好再跟对方纠缠,纷纷道歉。
“主任,我不是这个意思!”
“主任,您误会了!”
李云道轻哼一声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干嘛,这一唱一和的,在我面前演戏呢?欧阳靖,彭胖子救过你的命,你怎么不说?彭处长,欧阳靖曾经冒着生命危险把你儿子从敌人手里弄出来,你不会忘了吧?”
这话一说,欧阳靖和彭仕超同时尴尬地笑了起来,对视一眼,心中对这位年轻二部掌舵人的佩服又深了几份。
“主任,我其实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觉得,你都是这么大的领导了,还亲自以身涉险,这样不合适!”欧阳靖又恢复了以往那副嘻嘻哈哈的样子。
“主任,我也不是要真的跟欧阳较劲,我们平时就这样,嘻嘻哈哈,打打闹闹,最后还是兄弟!”他倒是有些忐忑地看着李云道,这些日子他跟年轻上司相处的时间比较多,越是接触便越觉得心惊,今天的这番试探,更是让他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此时便有些后悔答应欧阳那小子演这场苦肉计。
李云道看了两人一眼,而后轻笑一声:“我知道,你们觉得我太年轻,无论是资历上还是经验上,也许都成为不了一个合格的二部掌舵人……”
欧阳和彭胖子两人连忙摇头,异口同声道:“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现在解释也没用了,反正我是认定你们是这个意思了……”李云道似笑非笑地看着脸色微变的两人,接着道,“不过这也没关系,因为这是人之常情,二部毕竟身负重任,这个国门可不像足球队的守门员那么轻松就能应付的,弄不好便事关无数人的性命,所以你们谨慎些也是可以理解的。”
欧阳靖和彭仕超二人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却徒然又听李云道说道:“但眼下我是二部的掌舵人,这条船在我手里,为了确保船的航向和船上的绝大多数人,有异心的,我会统统踢下船。”
听到这话,两人又何尝不知这是一种深层次的警告?
最后,李云道嘴角微微勾起,看向两人道:“二部现在出了些蛀虫,有没有兴趣跟我一起来捉虫子?”
两人如同坐在汹涌波涛中的一叶扁舟上,时起时伏,再看眼前的年轻话事人更是觉得对方高深莫测。
“不过,眼下还有一件事要处理,那个叫朱瑾瑜的连环杀手正在被警方通缉,此人之前潜入双子城意图不轨,现在应该正在回京的途中,两位……”
“主任,我去!”
两人主动请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