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赖远只穿着背心,被捆得跟个粽子似的,身上一道道血肉模糊的鞭痕,后面跟着个手持皮鞭,时不时踹他一脚的“杀神”赖九,模样恨不得把眼前的亲弟弟生吞活剥了。
众人像戏一般着赖远被一路脚踢鞭抽地来到近处。“黄叔!”手里拿着皮鞭的赖九还是先恭恭敬敬地跟黄梅花打了声招呼,随后将李云道和周树人自动略过,只是脸带浅笑地跟秦家的两位小少爷点头算是打过招呼,最后踹了一脚,将赖远踢跪到斐宝宝面前:“宝少爷,这小子昨天是有眼不识泰山,瞎了b眼了,您别往心里去。这不,昨儿晚上我已经回去狠狠抽了他一顿,吊到今天早上才放他出来一起来跟秦爷和宝少爷负荆请罪。宝少爷,您要是心里还过不去,来,鞭子给你,往死里打,打死了算我的,就算我们赖家从来没出过这种没出息的玩意儿。”说着,赖九又狠狠抽了一鞭子,又一道血肉模糊的伤痕,随后真将手中的皮鞭,往斐宝宝手里塞。
着皮制的马鞭上还沾着些血肉的样子,斐宝宝唯恐避之不及地退后一步,正好躲到了李云道身后,赖九了李云道一眼,眼神中的一线阴厉一闪而过。
“赖九,这事儿小宝也有不对的地方。你让赖远起来吧,都算是自家兄弟,负荆请罪也就没有必要了,只是要吃一堑长一智才行!”黄梅花开口了,赖九也不再追着斐宝宝,连连点头后,才又抽了赖远一鞭子:“听到没有,黄叔让你起来,没用的玩意儿,就会在女人肚皮上搞事儿,正经事儿没一样拿手!”
赖远抖抖索索地站起身,样子身上的鞭伤疼得很,起来的时候疼得龇牙咧嘴,但还不忘说声:“谢谢黄叔,谢谢宝少年。”最后偷偷了一眼昨天将刀子架在他脖子上的男人,他己经听说这个男人将枪的问题单身一人扛了下来,眼神中有些感激,却没敢给亲哥哥赖九到。
被赖家两兄弟一闹,众人也没了继续晨练下去的心情,各自散去。
领着赖远出了小区的赖九一脸阴沉,等出了小区走过一条巷子,转个弯,才有一辆金杯面包车等在上边,一上车,早已经准备好的医护人员便开始帮赖远的鞭伤上药。
而坐在副驾位置上的赖九却一言不发,脸色阴沉得可怕。
等到赖远疼得叫出声音的时候,赖九才回道叹气道:“小远,今儿哥哥下手重了点,你也别往心里去。”着亲弟弟在医生上药时不断倒抽凉气,表面粗线条的赖九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赖远居然重重一点头:“哥,为了你的大事业,这点苦算什么。”
有外人在场,赖家兄弟的对话到此为止,只是谁也没有注意外面的巷子口站着一个男人,着这辆早就准备好的面包车。
一个一身地摊货的年轻男人,嘴角微微勾起一个诡异的弧度,神色庄重,右手中一把怪异的三刃小刀飞快旋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