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
“老娘的美是你这种乡巴佬能欣赏的?”
“哎,我还真欣赏不了您这种美,您美得太抽象,得凡高比加索那个级别的才能解读。”
“再怎么着也比有些人连拿枪she击都不会要强吧?”
“she?怎么可能不会?”
“你会?”
“会,老子she你一脸”
……
不是冤家不聚头,两人斗了整整一路的嘴,汽车开进大门的时候,缺了牙的老黄同志笑呵呵看着车里仍旧不忘斗嘴的一对冤家,笑得格外意味深长。回到局里办公室,两个冤家都迫不及待地喝了两大杯水,才算安抚了一路上斗得快生烟的嗓子。
李大刁民也顾不上跟那女人斗嘴了,喝了两口水,就迫不及待地往他那江南小院赶,家里还藏着俩绝世小美娘,跑这儿来跟一个取向一致的怨妇斗什么斗?李云道跟玻璃窗后咧开缺牙大嘴傻笑的老黄挥手打了招呼,就哼着秦腔小曲儿往家里的方向走。
过了那雕花飞角的苏式小桥,就看到门前的桃花树下,穿着短袖裤衩的十力蹲在那儿聚jing会神地欣赏蚂蚁搬家。李大刁民乐呵呵跑过去,脱了快捂出一头痱子的大盖帽笑在河沿的石长钝上,凑在小喇嘛身边同赏蚍蜉之景。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将目光转向树下的蚂蚁,估计这勾当在昆仑山上这俩家伙也没少干。
“怎么样了?”李大刁民问道。
“还行。”十力苦着脸,目光仍没有离开树根下的蚂蚁。
“没打起来?”
“目前还没。”
李云道长吁口气。
“不过快了。”十力唯恐天下不乱地坏笑,与眼前的李大刁民一脉相承。
“什么意思?”
“又来了一个。”
“啥?”
“上午来的,好像夭夭姐和阮姐姐都认识她,她说她怀了你的孩子。”
“哦,等等,你说啥……孩子……?”李云道咽了口口水,仔细回想着这段时间的作为,没走桃花运,也没得罪谁呀。
见工蚁将最后一个饭粒运入洞中,十力才站起身,仰面笑道:“云道哥,女人是老虎啊。”
刚刚跟母老虎斗完嘴的李大刁民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背后却突然响起一个女人的声音:“哟,相公,你回来了……”
一声相公喊得李大刁民头皮发麻,转身一看,果然是那个祸国殃民的蒋家大妖孽。
“你……你怎么在我家?”李云道倒退三步,生怕跟这妖孽真扯上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
“相公,你……你怎么能这样……这样我和宝宝都会不开心的……”蒋青鸾秀足一顿,泫然若泣地作楚楚可怜状,雷得李大刁民外焦里嫩。
“你……我……这……”李大刁民突然看到两张倾国倾城的脸蛋出现在蒋青鸾身后,一时间仿佛他成了全天下最应被唾弃的罪人。